不知前幾rì敵軍潛入我城內之事?哦,對了,當時溫英雄還在府裡休息,自然不知,不怪不怪。那支敵軍其中還有黃金級高手,結果如何?還不是被我等發現殺了個片甲不留?敵軍吃虧,自然會防範我等前去襲營,溫英雄的想法太過所以然啦。”丹青谷搖頭晃腦地諷刺道。
“你懂個屁啊,迂腐酸儒!”溫鋒豈是好相與的,隨口罵道。
丹青谷豁然站起身,身上魂力陡然澎湃起來,臉sè鐵青,怒喝道:“你說什麼?”
溫鋒老神在在地坐在那裡,不屑地道:“怎麼著,想打架?”他一眼瞧出這個丹青谷不過白銀四階,自然不懼。他不動,可斯墨卻站起身來,魂力同樣波動起來,眼睛如針如刺,緊緊盯著丹青谷。
丹青谷咬牙切齒,卻不敢妄動,不說帳篷內還有北風、木沙等幾個高手在,單論和溫鋒的實力,他就沒這個底氣。他再挑釁對方,也不得不承認其三招格殺黃金二階高手的事實。即便溫鋒說傷沒好利索,但自己的實力實在在這帳篷算不得什麼,更何況旁邊還有個虎視眈眈的斯墨。丹青谷不由有些尷尬,他有些後悔被溫鋒激怒站起身來,此刻是打也不是,坐也不是。
北風看出其窘迫,雖有些不喜其對溫鋒的態度,但如今畢竟是特殊時期,只能解圍道:“好啦,都不要吵了,大敵當前,豈能還要窩裡反?丹大人,你痴長几歲,豈能和這小輩計較?先坐下吧;溫鋒,有話好好說,不可無禮,丹大人身份尊崇,要好生對待。”北風是比卡的父親,溫鋒和比卡素來關係良好,他此時說溫鋒兩句自然也沒什麼。
丹青谷內心鬆了口氣,一邊坐下一邊狠狠瞪向溫鋒,臉上表情表現的十分不情願,彷彿是看在北風面子上才不與小輩計較。
溫鋒沒和北風頂撞,只是斜斜撇了丹青谷一眼,輕吐兩個字:“傻逼。”他這話聲音不大,但在場的個個都是尊者,誰又聽不清呢。只是這兩個字不屬於這個世界,丹青谷只聽懂傻字,知道是在罵自己,這下再也忍不住了,他豁然對北風道:“北風大人,這小子目無尊長,滿口髒汙,本人羞與此人為伍!”說完,他甩袖便站起身朝帳篷外走去。
溫鋒突然躍起,一個閃身攔在帳篷前,淡漠的看著丹青谷。丹青谷一愣,勃然大怒,喝道:“豎子何意,難道還想殺人不成?”丹青谷這話直接暴露了其忌憚溫鋒的心理,居然先行示弱,帳篷內除了比卡等幾個小輩,人人都是頗有城府之人,不由聽後暗暗發笑。
北風這時也不太高興了,剛想說話,溫鋒卻直接打斷道:“既然參加瞭如此重要會議,豈不知保密之事?若讓你懷恨走出這裡,保不齊你會做出什麼事來。所以,你不能離開。”
丹青谷伸手指著溫鋒怒喝道:“好小子,難不成你今rì誓要與我為敵?難道我會怕了你不成……”
溫鋒毫不客氣地直接亮出了斬蟲刀,此刀殺人過百,自帶煞氣。溫鋒一亮刀,整個人的氣勢就從適才的慵懶和玩世不恭瞬間變得凌厲起來,宛若出鞘的鋼刀。丹青谷被溫鋒jīng光四shè的眼神震懾,一時不敢與其對視,他此刻也有些猶豫了,溫鋒的眼神直接告訴了他,他若再敢動一步對方絕對會出手。
正在這時,木沙祭祀說話了:“都胡鬧什麼,過來做好,繼續開會!誰要窩裡反別怪老身不客氣了。”她這話打破了帳篷內的凝重,丹青谷鬆了口氣,恨恨看了溫鋒一眼,冷哼一聲,轉身回到了原地,氣呼呼地坐了下去。
溫鋒這才收刀,也不客氣,站著就說道:“戰爭勝負的關鍵是什麼,天時地利人和,三者不可缺也,而襲營同樣如此。相比較我們,敵人首先便沒有天時優勢。這極北地區常年寒冷,再過不到一月便是寒冬季節,到時候他們的禦寒和適應環境的能力不如我們,受到季節影響之大,對我等有利的很,何況這些時rì一直yīn天,夜晚氣溫之低是那些從沙漠和中原來的尋常士兵根本不能忍受的,到時候他們的jǐng戒和防禦可是鬆懈不少。
再說地利,敵軍異國作戰豈有地利優勢?而我們則可趁夜襲營,即便無法回城也可遠逃山中,再圖機會。而人和方面,敵軍人數眾多,裝備jīng良,可我們擁有本國優勢,隨意走到哪裡,敵人都是侵略者,而我等先佔了反抗侵略的大義在,這整個極北地區任何地方的百姓到底會歡迎哪個,幫助誰呢?
擁有三大優勢,只要採取正確戰術,擁有高手坐鎮,組成jīng英突襲小隊,旨在暗殺、破壞、sāo擾,令敵人疲於應付,東奔西跑,風聲鶴唳,時間一長,他們如何有jīng力白rì攻城?又怎麼會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