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祖父,雖然我爹會阻攔,但我比卡就是死也會讓你們離開。但是溫兄卻認得我祖父,這樣一來,我祖父在回國後不久,臨昏迷之前曾經草圖一份,要求我們去尋找一個人,找到後去見他。”
溫鋒指了指自己,道:“那個人是我?”
比卡伸手放入懷中,掏出一份卷軸。攤開後,面畫的雖有些潦草,卻也有八分像溫鋒的容貌。
溫鋒沉默下來,斯墨卻攔在他的身前,一字一句道:“我們四人同生共死,豈能將一人拋在這異國他鄉?比卡大哥,你若還惦記我們昔rì恩情,還請你放我們一馬。”說到最後,斯墨反而語氣軟了下來。
比卡滿臉的糾結,他硬著頭皮道:“斯墨姑娘,你放心,溫兄的xìng命我以生命做擔保,他只是隨我去王庭見我祖父一面便是。絕對不會受傷,我以雪靈族少族長的身份擔保。”
賴利卻沉聲道:“你大酋長找溫鋒說了是什麼事嗎?”
比卡苦笑著搖搖頭,他道:“當rì他說完要找溫兄後,就昏迷了過去。中間醒來卻無法說話,只是不停地比劃著要找溫兄。”
賴利搖頭嘆道:“比卡,你個人雖對溫鋒無害人之心,但你的家族其他人呢?群熊部落其它部落呢?別忘了大酋長此刻不是清醒狀態,若是其它人以為大酋長念念不忘溫鋒,是想找來殺死,豈不是你要溫鋒獨自面對你們所有部落高手?”
比卡有些窘迫地解釋道:“可,可溫兄說,他和我祖父很是熟悉。也許……”
賴利打斷比卡的話,嘆道:“人心難測啊。比卡,你為我們做出的犧牲我們會記得的。但是這一次,老夫恐怕不能答應你。你若還顧及溫鋒當rì對你的恩情,還是放了我們一馬。”
比卡低著頭默然不語,酒是一碗一碗的飲下。直至飲到第十八碗,他才猛地將碗摔在地,站起身來,沉聲道:“好,我比卡哪怕做群熊部落的罪人,也不能言而無信。你們都走,走,我帶你們出門。”說著,他起身衝向門口。
然而,突然三道身影出現在房門外,攔住了比卡。眾人看去,三人當中,中間一箇中年男子與比卡有五六分相似,身著絳sè皮襖,渾身玉佩珠鏈顯得極為雍容華貴。而左邊的則是一箇中年女子,雖然遭受了歲月的侵蝕,有些發福,但卻仍能在眉宇間找到年輕時一些淡淡的風華。右邊的則是一個極為瘦高的老者,他身的黑sè皮襖穿在身直晃悠,整個人至少有九尺多高。三人雖然長相不同,卻皆都有一股高居位的威嚴氣度。
比卡一見到三人,連忙停下腳步,表情難看的拱手道:“爹,怒金伯伯,虞阿姨。”
婦人和那瘦高的老者皆都笑著點頭,而中間的華服男子卻冷冷道:“比卡,你想去哪裡?”
“我,我……”比卡語塞,臉表情複雜多變,終究是撲通一聲跪下,朝那zhōng yāng的華服男子沉聲道:“爹,他們是我的恩人,這次陀羅國一行若沒有他們,孩兒早就斃命於斯。您一直說過,我群熊部落的漢子決不能忘恩負義,所以我想送他們回聖獅國,以避免孩兒成為一個不仁不義之人。”
當比卡跪下時,溫鋒看到那華服男子兩邊的一男一女皆都輕輕避開,而華服男子卻視線越過比卡,投向溫鋒他們。兩人對視,華服男子衝他微微點頭,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而溫鋒卻也依然從容一笑,彷彿比卡並不是在為自己求情。
華服男子對溫鋒露出一絲好奇的表情,而後視線卻落在了賴利身。良久,他才淡淡道:“比卡,你都多大了還如此不冷靜?起來,讓你怒金伯伯和虞阿姨著實笑話啊。”他的聲音雖不威嚴,甚至有些慢條斯理,語氣也極為平緩,然而聽者卻有種極為信服的感覺。
比卡似乎不受這種影響,他剛想繼續勸阻父親,一股綿綿之力猛然怕在他的身,他居然不由自主的跳了起來。而他一抬頭才發現,不知何時,自己面前的父親居然已經走入房內,站在了溫鋒前面。
比卡大驚,連忙走過來,身體有意無意地靠近溫鋒。而溫鋒和比卡父親的中間,卻有賴利擋著。
比卡的父親朝賴利拱手笑道:“久聞獅虎學院新一代黃金級尊者長老中賴長老是首屈一指的陣法師,今rì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在下北風,歡迎賴長老以及各位來到敝處,真是蓬蓽生輝。”
賴利知道眼前之人可是雪靈熊部落的一代酋長,雖然不知是敵是,禮節卻不能廢了。他還禮道:“酋長大人熱情好客,貴公子也是豪氣干雲之輩,在下仰慕已久,今rì麻煩府,還請見諒。”
比卡的父親北風明顯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