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犯上,來人啊,給我拿下他!”這位導師的幾個門下弟子聽令後便都聚攏過來,卻因為賴利沒表態而有些畏畏尾。
溫鋒毅然不懼,冷冷說道:“你也就敢揹著我老師說些大話而已,有本事當著他老人家的面兒說啊,敢嗎?不敢就別在這裡叫囂,徒惹他人恥笑!”
那導師氣的頭頂冒煙,再也忍耐不住,他大吼一聲,推開攔著他的同僚,一掌擊向溫鋒。此導師溫鋒自然識得,複姓納蘭,名玉符,乃是個白銀五階巔峰強者,算得上導師隊伍中最弱的一名。
面對導師攻來的一掌,溫鋒絲毫不懼,居然同時一掌反擊。兩人手掌相抵,出沉悶的聲響,他整個人不由倒退了半步,腳下陷入泥土三寸有餘。而納蘭玉符卻跌跌撞撞倒飛出去,若不是賴利眼疾手快,拉住了他,可真要當眾出醜了。
然而這時,一道劍光亮起,斯墨從溫鋒背後shè出,劍指納蘭玉符的雙目,殺氣逼人。納蘭玉符嚎叫一聲,顯然是出離憤怒了,他手掌突然脹大三倍,一掌拍向如月光般寒意凜然的劍光。然而兩者在即將接觸之時賴利突然身形一動,站在了兩人之間,他雙袖甩出,先將納蘭玉符的巨靈掌化解,又將斯墨的細劍擋下。
斯墨只感覺身體一陣,手腕處劇烈痠麻,他再也拿捏不住細劍,細劍“唰”地一聲斜飛出去,直直衝向天空,後又墜落下來,被溫鋒一把抓住。而斯墨本人則蹬蹬倒退幾大步,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她迅爬起身,站在溫鋒身旁,神情淡漠,目光如刀。
在場眾人心中震撼是一波未息一波又襲,他們先是看到溫鋒居然當眾與導師動手,然後是導師居然不敵溫鋒,後來是斯墨完全變了一個人一般,果斷出手,絲毫不留情,這哪是那個含羞帶笑的小家碧玉啊。
眾人看得是目瞪口呆,一時全場靜寂,除了納蘭玉符的憤懣咆哮聲外,再無人開口說話。(_&&)
賴利擋下兩人攻擊後,面若寒霜,喝道:“幹什麼!成何體統!導師和學生打架,沒大沒小,傳揚出去,我獅虎學院臉面何在!都忘了學院八大鐵律了嗎?”
他的聲音洪亮威嚴,身上隱隱的魂力波動顯示賴利並非玩笑,實在是真的怒了。不過若是有心人自然會從其話裡聽出些玩味的意思。他將溫鋒和納蘭玉符的衝突直接定xìng在打架上,而非以下犯上,這可讓溫鋒佔盡了便宜。
納蘭玉符聽得眉頭微皺,剛要開口,卻見賴利凌厲的目光shè來,他頓時滿腔怒火化為烏有,嘴上嚅喏地卻一個字沒說出口。而一旁溫鋒則躬身行禮後,也想辯解,卻被賴利呵斥道:“閉嘴,我不需要解釋!”
溫鋒立刻閉口不言,他明白賴利還是暗中傾向他這邊的,更不會拆自己人的臺。見雙方都閉口不言,賴利沉吟著緩緩道:“顧飛鶴一事乃是切磋造成的意外,怪不得別人。待得到了前面城鎮,讓他在那裡休整恢復便是,傷好了自行回隊。若無異議,就這樣。”
眾人聽了皆是一愣,賴利這明顯是想大事化小啊,居然絲毫不提溫鋒和納蘭玉符之事,也太明顯的偏袒了。可惜他們在賴利那如刀似劍的目光下,沒一個敢跳出來說話的。眼看結果已定,事情告一段落,那納蘭玉符雖心中不服,卻不知為何似乎就預設了下來。
賴利告誡了幾句,便要和導師們回到隊尾,不成想就在這時,一道yīn測測地聲音響起:“是哪個敢動手傷人?”這聲音傳來,賴利原本轉身要走的身影頓時停下,回過身來臉sè已是yīn沉下來。
人群分開,楊丕帶著兩名導師走了進來。他先是撇了眼還躺在地上的顧飛鶴,又冷冷盯了眼溫鋒,這才將目光轉向賴利。兩大巨頭目光碰撞一起,如兩道利劍相撞,濺出無數火星,絲毫不相讓。
楊丕哼了一聲,轉過頭來,上前先檢視了下顧飛鶴的傷勢。顧飛鶴此時終於緩過神來,見到自己老師,頓時羞愧之極,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而一旁的同門師兄弟中就有人將適才的情況小聲告訴了楊丕。
楊丕的到來是在顧飛鶴落敗後有弟子趕去通報的他,他還只知自己弟子被打傷,不成想趕來的路上居然還生了溫鋒和導師衝突一事。楊丕聽後不由猛地起身,盯著溫鋒喝道:“好一個囂張跋扈,無法無天的忤逆弟子,欺凌同窗,以下犯上,大逆不道,肆意踐踏我學院鐵律,實在是其心可誅,人神共憤!溫鋒,你可知罪?”
楊丕的這一罵就直接給溫鋒掛上了不尊師重道,不愛護同學等罪名,這罪名可不小,算起來直接違反了獅虎學院八大鐵律其中的兩條,其罪行完全可被驅逐出學院了,甚至再嚴重點會廢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