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為這次事件的帶頭人於林,一聽到縣令的問話,立馬拱身走出一步,然後將事情一一道來,縣令微皺眉頭將事情聽完,不過一聽到那些土匪居然拿活人來當豬一樣燒烤,立馬氣得將手中的杯盞摔得粉碎,而在大堂裡面的官差也是一臉駭然。
“真是膽大包天,禽獸不如,沒想到這裡居然也會出來如此惡**件,真是……”縣令氣得胸膛起伏,似是說不出什麼話來形容,一隻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眉頭更是皺得死緊,等到他平靜下來後,又道:“不過,這次的事情也是你們的功勞,能夠為鎮上消除如此殘暴的一害,你們想要什麼獎賞。”縣令的口氣十分大方。
木蓮心中一動,眼神瞄了一下於林,感應到了她目光的於林,立馬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木蓮看他暗地裡同意了,立馬便站出來,恭敬的對縣令說道:“民女有一事相求,希望縣令大人能夠給個方便。”
縣令哦了一聲後,便應道:“你先將此事道來,看本縣能不能幫忙。”縣令倒也沒有開口應下,只是說要考量考量。
木蓮悄悄的看了一眼縣令,便知此人不是那麼容易糊弄的,她整理了言詞才很是鄭重的說了出來:“民女家在李家村,因乾旱所以村裡的人都走光了,現村裡只有三家人在,民女想問一問,能否將李家村的田地賣與民女。”
原本有些散漫的縣令,聽到她的話後,立馬直起了身子,兩眼開始認真的打量了下木蓮:“想要將李家村的土地全部收入囊中,姑娘,你胃口不小啊!”
木蓮聽到他略帶譏諷的話兒,心也不慌亂只是答道:“民女祖輩都是居住在李家村,所以對李家村也是故土情深,民女提這個要求,也是想留住祖輩的念想罷了。”
當然,木蓮所說的話,大廳裡的人沒有一個人會蠢得相信,縣令摸了摸桌子上的茶碗,頓了頓才道:“這件事情也不是沒有商量的辦法,你要是真想要李家村所有的田地,本縣也可以賣給你,但價錢你可承受得住。”
縣令不是傻子,經過這次乾旱,李家村的田地說不定就會荒在那裡,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還不如賣與別人,到時候也能在上面說得好聽一點兒。木蓮瞧他臉上鬆動,聲音並沒有顯得特別激動,依舊是那麼淡淡的:“縣大爺,您想要多少錢?”
官與民作賣買,那自然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捱了,現在木蓮只盼著這個縣令不要獅子大張口。
縣令沉吟了一會兒,大廳裡的人神情都有些微斂,他伸出五根手指搖了搖,語氣裡沒有商量的餘地:“五千兩,本縣也不給你們打馬虎眼,這是最低的價錢,本縣也知道那些田地現在沒辦法種,以後乾旱過去了,也是得好久才能開始種。”
縣令不是個手腳不沾田地的人,就算以後老天下了雨,恢復了以往的日子,這些田地肯定也要重新施服,再重新伺候好了,才能夠再在上面播種。
“如若你能將這些田地打理好了,本縣也不是小氣之人,說不定以後還會與你行些方便。”要是木蓮將這些田地種好了,到時候對縣令也是一大功績,或許更直白的說,這次他們攪滅的土匪窩,縣令往上報的時候,肯定不會說是幾個村民把他們給放倒了,那摺子上自然要說是縣衙傾盡全力,受傷無數才將這些土匪給抓獲。
“民女也不是不識好歹之人,五千兩銀子明天即可奉上。”木蓮低著頭,聲音微露了一些激動。
縣令點了點頭,再說了幾句勉勵的話兒,便讓他們走了,路上,李多有些怨意的說:“那個縣令也真是的,咱們可是立了大功,那些田地還要五千兩啊,木蓮,你會不會被他給坑了啊!”
木蓮搖了搖頭,不管是坑了還是沒坑,反正已經應下了,如果按照平時的話五千兩肯定拿不下,要不是因為這次出了乾旱,那個縣令哪會這麼容易鬆口:“五千兩在兩個這個情況看來是算多,不過我又不是傻瓜,既然花了這錢自然也要有這個價值我才肯啊!所以你們不用猜疑也不用擔心了。”
李多他們見她心裡有了自己的想法,也沒有在那裡多嘴了。
一回到家,木蓮便將那些從山寨裡頭弄來的糧食給分了,幾家人分了糧食,那原本有些疲憊的臉立馬被興奮所替代了,那捧著糧食的村長一家更是高興的眼淚都出來了,村長李牛帶著感激的神色走到木蓮身旁,彎下了腰對木蓮說道:“木蓮,這次真的很感謝你,叔一家人能活命也是靠你的幫助,這恩情叔這一家恐怕是難以報答了。”
村長李牛心裡也明白,他們一家跟木蓮並不算什麼親厚,要說親厚也只是李嬸子一家而已,若不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