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人不可能擁有的,所以也算異能。而異能畢竟是一種驚世駭俗的東西,一旦被人知道,難免會給自己的生活帶來很多麻煩,自己甚至還可能成為被科研機構研究的小白鼠。所以範飛一般不會當著別人的面表現自己的異能,就連自己的父母也都瞞著,更別提考慮用異能去賺錢了。就像這一次礙於同學情面幫許逸凡找紅塵,範飛也是向他們爺孫倆再三叮囑過,讓他們對自己的嗅覺能力保密,以免傳開之後,大家都來找自己幫忙尋人找物,那樣就不用上學了……
而現在,許逸凡忽然提出要給他五萬塊報酬,範飛一時間便有些蒙了,又興奮又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這句話——五萬塊對他來說可是一筆大數目,抵得上他在龍鳳餐館幹上四年半了。難道他人生中的第一桶金,就這樣不知不覺地來臨了?
但範飛畢竟還是有腦子的人,略一沉吟之下,那股興奮勁便降下來了。
只不過找一隻小倉鼠而已,能值得五萬塊?
另外,看許家也不像有錢的主,住的也是八十平方的小房子,許老爺子還真能拿出五萬塊給自己?估計他也是在開玩笑吧。
更何況,就算老爺子真有五萬塊存款,可自己與許靜是同學,許靜又是丁詩晨的閨蜜,自己還真好意思拿走老爺子存了多年的棺材本?就算老爺子硬要塞給自己,自己最多也就象徵性地收個幾百塊……
此外,範飛還想到了下午對丁易說過的那番話。拋開好感問題,許靜和丁詩晨畢竟都是他的同學,他不肯收取丁易的報酬,如果反過來要收老爺子的錢,這就真叫打自己的臉了。
想到這裡,範飛苦笑了一聲,說道:“許爺爺,我是許靜的同學,幫這個忙是不要錢的。就像我剛才和丁叔叔說的那樣,這種事談錢就俗了。”
“同學歸同學,報酬歸報酬,一碼歸一碼。丁易是丁易,我是我,我一向不喜歡欠別人的人情,能算清賬最好。”許逸凡卻擺了擺手,說道。
“爺爺!你瞎說什麼?你哪有五萬塊?”許靜也終於反應過來,滿腹疑惑地問道。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許逸凡對著孫女翻了個白眼,不屑地說道,“你以為只有你丁叔叔有錢?我告訴你,丁易那小子雖然有幾個臭錢,但摳門得很,剛才那張卡里有五千塊就很不錯了,還能真像範飛說的那樣,有個十萬八萬?嘿,真正有錢的主就站在你們面前呢!”
“爺爺,你連退休工資都沒有,一直拿低保,我爸媽的錢也是交到我手上,你哪來的錢?別打腫臉充胖子了!”許靜哭笑不得地說道。
“嘖,我雖然拿低保,但那叫不拿白不拿。我許逸凡縱橫江湖幾十年,總歸還是有點存貨的!你爸媽也是知道我有存貨,才把錢匯給你的,懂嗎?”許逸凡不滿地教訓道。
“存貨?你在銀行裡存了多少?為什麼不告訴我?”許靜開始有些半信半疑了,又看了紅姨一眼。紅姨卻攤了攤手,表示自己一無所知。
“告訴你幹嘛?那些錢是我的!我有權力決定怎麼用。”許逸凡嘿嘿地笑了起來,悠然說道。
許靜愣了一會,才吃吃地問道:“那你以前給我的那些衣服……也是你自己掏腰包買的吧?你還一直騙我,說是一個開服裝店的老朋友送的……”
“扯遠了!”許逸凡沒有正面回答,只扭頭對範飛說道,“小子,你這幾天就請假吧,用心幫我去找紅塵。只要你把紅塵帶回來,這五萬塊,我一分都不會少你的,我說到做到。”
許逸凡的態度極為堅決,範飛也推搪不掉,最後只得轉移話題,暫時不再說這事。
但在內心裡,範飛還是堅決不相信許逸凡真會拿出五萬塊給自己的,一隻小倉鼠,值得嗎?
不過範飛倒是有了一個主意,準備去寵物市場另外買一隻倉鼠回來,送給許逸凡,就說暫時給他打發寂寞,等他喂熟了,或許興趣也轉移了,也就不會非要找到紅塵了。
範飛這一晚告辭出門後,由於不想被韓龍盤問去追債公司的事,便沒回龍鳳餐館,直接回了學校的宿舍睡覺。
第二天,範飛也沒去上學,只說自己生病了,向賀老師請了一天的假,然後準備了一些東西,便直接又去了怡香園。
按範飛昨晚偷聽到的內容,郭琴是沒有工作的,此時應該在家。果不其然,當範飛敲響郭琴家的門時,家裡很快就有了動靜。
“誰呀?”郭琴在屋裡嚷了一句。
“你好,我是居委會的人口普查員,來搞人口普查,請你開下門。”範飛平靜地答道。
由於是白天,郭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