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四季新衣都是花的自家銀子,侯府就沒出一文錢!倒是老太太心疼外孫女兒,時不時拿體已出來,太太向來不喜表小姐,如果沒有老太太發話,連給表小姐做新衣都會忘記呢!這個曼如,信口開河,這回又想打什麼主意?!
哪知安氏心裡卻是另一種想法:如果霍漪真是有心跟自己親近,就不會瞞著家產的數量了。當年她要是知道霍家還有這麼厚的家底,也不會拖拖拉拉地不肯為兒子提親!霍漪的嫁妝一定很豐厚吧?可惜,都便宜了那個顧小子!
安氏心裡越想越不是滋味,狠拍桌面一記:“人呢?!我不是叫了人來問話麼?!都跑哪裡去了?!”
芍藥心中一驚,又聽到曼如在那裡火上添油:“太太正該問個清楚呢,尤其是原本在表小姐跟前侍候的,我就不信,她們一點痕跡都沒看出來!明明是侯府的人,卻幫外人瞞著主子,著實該罰!”
芍藥憤怒地盯著曼如,曼如目光閃爍地避開了她的視線,不一會兒,一個媳婦子進來稟告:“侯爺遣人來問太太,昨兒說的事可都查明白了?侯爺正等著人證,好與梁家對質呢。”
安氏不耐煩地揮揮手:“已經叫人去問了!過兩天會有訊息的,你且下去!”芍藥也輕斥道:“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還不快下去!”那媳婦子才發現屋裡氣氛不對,忙退了出去。芍藥瞥了曼如一眼,留意到她臉色發白,心中一動。
春瑛聽到婆子來叫自己,說是太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