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在地上,然後心滿意足的坐到我身邊,伸手把玩著我的頭髮,慵懶的說道:“不賜酒,怎麼有這獨處的機會?”
我差點氣背過去,直想將這隻狐狸一腳踹到湖裡去。
“我說大哥你也太狠了吧,要是我喝醉了發酒瘋,豈不丟臉丟到姥姥家,再也沒臉出門了嘛。”我的屁股往外挪開了點,裹緊披風,將下巴埋在那圈貂毛裡,轉過頭一臉鄙夷的說道。
他卻一徑把玩著我的頭髮,一會兒又理了理我領口那圈貂毛,好半晌才伸手,不顧我的掙扎,緊緊攬著我,仔仔細細的盯著我的臉,然後才嘆息般說到:“今天的淺淺,真美!”
我頓感有些莫名其妙,雖然被狐狸這種自戀狂表揚貌美真的是要有多難得就有多難得,可是我們剛剛是在討論賜酒的問題吧,這問題和我美不美有啥關係?
“頭不暈了吧?”他微笑的看著我,在我開口前,一邊替我順了順頭髮,一邊狀似隨意的問道。
我咬著嘴唇想了一下,老老實實的點點頭。好象是不太暈啊,今天很奇怪呢,怎麼說也是大半杯酒啊,居然只是短時的發熱與頭暈,這會兒倒像是沒事了。難道我的酒是狐狸做過小動作的?汗!
“你這樣離席沒關係?”我有些困惑的問道,我出來了,狐狸也跟著出來,大家都該竊竊私語了吧。
“咳咳”,假山後轉來輕咳聲。
我驚得一下子站起了身,狐狸卻依舊坦然的坐著,只是一臉好笑的看著我驚慌的樣子,然後我瞪著他,才發覺自己太緊張了些。真是的,剛剛小夜在旁邊,因為是狐狸才會讓他過來的,如果是別人,肯定一早被小夜攔下了,這咳嗽聲,不是小夜,就是李福的。
狐狸見我鎮定下來,這才慢悠悠的起身,轉身對著假山後的位置,輕道:“什麼事?”
李福低著頭躬著身過來,走到狐狸身邊,卻是半湊近狐狸用很低的聲音說了幾句。我在狐狸身後三步遠的地方,卻是一句也沒聽清,只是端看李福這樣子,料想不是小事。
“淺淺先別回宴會,去哪都讓夜風跟著,知道了麼?”他的神色倒無異常,又囑咐了夜風,然後便朝宮門方向走去。
宮門?狐狸為啥是朝著宮門方向去的?
“小夜,發生什麼事了?”我詫異的問身邊的夜風。
“屬下不知,屬下剛才一直在這裡。”這小子不冷不熱的回道。
我的眉毛忍不住抽了幾下,臭小子,不知就不知嘛,幹嘛非要加上後面半句?幸好也沒和狐狸做什麼親暱的事,不然不是被看白戲了?
“那我們也跟去看看吧?”我一臉諂媚的建議道,這時候宮門那旮旯會有什麼事啊?
“皇上剛吩咐,不能跟去,也不能回慶功宴去。”
我撇撇嘴,皇上?主子?還以為小夜現在叫我“主子”了該是以我的話為準,結果還不是聽那狐狸的,鬱悶啊,多年心腹果然還是有革命般鐵的情誼在的。
“這也不能去,那也不能去,那讓我去哪?”我隨口抱怨道。
“屬下不知。”結果小夜同志還當真了,畢恭畢敬的回答道。
我朝天翻了個白眼,然後慢騰騰的往回走,一邊走一邊打量周圍環境。
“小夜,我要到樹上去。”我正對著跟前這顆大樹,手指往上指了指,邊說邊示意道。
我看過了,附近就數這顆樹最大最高,而且處於宴會現場和宮門的中間,我到這顆樹上,說不定兩邊都能瞅瞅。
他看了看我,然後二話不說,攬著我一個縱身,我身子騰空,頭暈了一下,待得反應過來,已經是坐在樹上了。
“小夜,別走。”我緊緊攥住夜風的胳膊,坐在樹杈上才知道這位置這坐姿真是不讓人放心啊,夜風若一走,我掉下去怎麼辦?
這小子看不清神色的沉默了幾秒,然後才有些怪聲怪氣的道:“不會掉下去的。”
說完也不知怎麼的胳膊便從我緊緊抓著的兩手中掙脫,然後便到另一根樹杈上去了。我不能亂叫,也不能亂動,只得轉而抱著身邊的一根小樹幹碎碎念。
正前方正是宮門方向,不過有些距離,也看不太真切,只大概看到十數人在宮門處,我定睛看去,一時也沒看清哪個才是狐狸,哎,都怪狐狸太平凡了啊,嘿嘿。
“小夜,你看得清是誰麼?”聽說練武的人視力都比常人要好,我就問問試試吧。
“好象是雲白。”
雲白?我險些從樹上滑下去,幸好抱了樹枝,然後夜風又閃電般飛身過來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