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緊緊抱著我,萬般滿足的感嘆。
“煜……也是……勾引人的……狐狸精……”我喘息著,呻吟著,被他引著不斷攀向極樂的巔峰,一邊不甘心的回道。
他身下的動作更熱烈,我只能環著他的腰,攀著他的肩,任他欲取欲求。身下衾被凌亂,汗香和著他身上的龍涎香,在這咫尺床帳內不斷升騰起靡靡之香。
“淺淺。”他滿足地輕喃,似一隻偷腥成功而心滿意足的慵懶又優雅的波斯貓。
我趴在他胸口喘氣,一邊咬牙暗罵自己沒骨氣,被人一挑逗就全城淪陷,心裡頓生哀怨之間,一邊伸手用指甲在他胸口畫圈圈,問道:“事情順利麼?”
心卻有一點點懸著的,雖然狐狸這廝的表現不像是不順利的樣子,可是我與他折騰了這麼久,之前雲老頭阻止雲風不同意啥的,雖說現在情況好了許多,但保不準雲老頭又耍賴了。
他看著我,桃花眼嚴肅而認真,卻一直不開口說話。我被他看得心裡發毛,愈發心慌起來,正待開口再問,他的桃花眼忽如石投湖面般泛起濃濃笑意,嘴角淺淺勾起,似對我剛才的緊張心慌萬分滿意,伸手擁緊我,嘆息般說道:“修若王同意了,下了婚旨。迎親使由沉諳擔任,這時候他已經出發,過不了多久便會迎接淺淺回國。我會在龍曜,等淺淺。”
我的心霎時放下。
狐狸下午就走了,因為他要趕在城門關之前出城,國家戰事家事一大堆的事等著他,而我第二天一早離開醉月宮,回了修州。
就如狐狸說的,老老頭同意了我與狐狸的婚事,還下了婚旨詔告天下。我躺在床上咧嘴微笑,想著這下子我與狐狸的婚事總算是鐵板上釘的事了。滾了兩圈,又發現不對勁,婚事會不會發生變故?我回龍曜的路上會不會遇襲啥的?嫁了狐狸之後到時候他要納妃怎麼辦……越想越恐怖,越想越可怕,越想越可疑,驀地坐起身,天吶,我是不是得了婚前恐懼症?沒在一起的時候很想在一起,如今終於可以名正言順的在一起了,又開始緊張害怕擔心了。
當然,除了我之外,大家都忙翻了天,忙著一應儀式,忙著準備嫁妝啥的。我不懂這些,也懶得理這些,索性兩手一攤,什麼也不管。只有有人來問我我才開口回答,比如問我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嫁衣的款式,生辰八字什麼的,有問必答,態度絕對誠懇。可是隨著時間的推進,我再也不能當閒人了,天天被老皇后拉去講著一應宮中規矩,為人妻為人婦該守的,為人母該做的,還有一國之後該有的胸襟胸懷氣質氣節情感情操,直聽得我差點口吐白沫暈了過去,只能在心底將受的這些罪統統記到狐狸的頭上。
沉諳來得很快,讓人懷疑是否婚旨未定的時候他已經從龍曜出發了。老老頭和雲老頭也很熱情,好好招呼了沉諳同學,也沒為難他,幾天之後萬分爽快地依禮將我送出了宮。迎親使是沉諳,送親使卻是雲風,我本以為雲風雖然逆不了旨,但至少會說我幾句,外加搬出孃親大人的遺願啥的,結果他也沒說一句不動聽的話,只不過看著我的眼裡總現出不捨的神色,好象我是他女兒,他是嫁女兒的爹一樣,汗一個。
一路很是太平,甫一進入龍曜國境,便有御林軍開道。狐狸那廝竟率了御林軍,親自來迎接我,這自是很不合規矩的,而且太過大張旗鼓,可是心裡卻又是歡喜的,畢竟還是小女人啊,又有誰不喜歡自己受所愛的人重視呢?是破例,是重視,是張揚,又何嘗不是一種浪漫?
很快我便肯定,臭狐狸肯定是狐狸精投胎的。他不僅親自迎接——從我甫一入龍曜國境開始,不僅讓御林軍開道,這一路下來,更是讓我與他接受了萬民的敬仰與祝福。婚旨雖下,婚禮畢竟未成,他卻又“任性”地直接以後禮待我示人,也不知他之前做了多少準備工作,但凡我與他所到之處,龍曜的老百姓莫不沿街跪兩側,叩首大喊:“皇上萬歲,皇后萬福!”
我還以為會是“皇后千歲”以示狐狸更高一等,沒想到大家喊的都是“萬福”,倒讓我沒了挑刺的機會。沉諳對這一切微笑以對,反觀雲風,就有些滿臉黑線了,但他這傳統慣了的哥哥最後還是忍下沒說一句話,這點倒是難得。
或者在雲風的心裡,雖然不贊成狐狸這樣做,但狐狸以此表明對我的心,對於我這個疼妹妹勝過自己的雲風哥哥,何嘗不是給他下了一副強心安心劑?
待得進入龍州,更是盛況空前,的一應準備早已備妥,大白天的龍州城門掛滿了喜慶的紅燈籠,狐狸伸手掀開我馬車的車簾,扶著我手下馬車的時候,我才看到龍州城門內自我落腳的地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