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最後,還是屈了口氣,就怕即便如此,雲老頭還是不肯鬆口。
“其實月兒的婚事,你皇爺爺一早就有打算。你如今是修若最為尊貴的公主,哪怕是父王,其實亦只有建議的份。”他這話說得風清雲淡,好整以暇。
“父王!”我實在受不了雲老頭這鳥人了,一激動忍不住輕咳了起來,好半晌才撫著胸口平靜下來,譏笑道,“我想太子伯伯在北宮,等著有人替他平反吧。”
“月兒這話是何意?”他的眼睛不由微眯了一下,眼神凌厲。
“月兒冒死喝下那些茶,可不是為了證明自身的清白,定下太子伯伯的罪。”我笑。
“那是為何?”他也笑,神情中又似有了些興致盎然。雲老頭的變態之處就在於我越反抗他越冷言冷語他便越有興致,歷來如此。
“是為了讓父王欠月兒一個大人情。若是父王不願領情,月兒自會向皇爺爺解釋一下當初月兒這樣做的打算與考量。”我笑容愈深,聲音更輕柔,“那時候月兒若是建議太子伯伯飲下那杯茶以表清白,只怕太子伯伯啥事也沒有吧?修若的百獸之王瑞祥獸,妙用無窮啊,父王,您說是不是?”
我只是猜測,只是試探,但看雲老頭的眼眸一深,我便明白心中的猜測八九不離十了。當時若太子伯伯真的喝下那剩下的茶以示清白,至少他還有將這事推到我身上的機會,只要牽扯到我,雲老頭和太子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