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帶著些不滿地說,“那怎麼他會欠大口九的賭債?上面雖然讓我們和這黑道上的人保持交情,可不希望我們和他們走的太近。你表弟不知道規矩嗎?”
阿朗連連擺手,“不,不,不是他不懂規矩。那天我表弟強仔正好在路上碰見了大口九一夥人,因為大口九和他曾經有些過節。大口九就提出雙方在賭桌上解決恩怨,他們人多勢眾,而組織上規定未經允許不得暴露自己是組織的人,被逼無奈強仔只好和大口九賭了一場,結果輸了一大筆錢。不過聽強仔講,那天大口九贏的非常乾淨,因此,強仔也不方便靠組織的力量去擺平此事。”
威哥的聲音這才緩和了下來,“哦,這樣啊!既然不違反規矩那就讓他來做吧。記住讓他做的乾淨一些,不要留下把柄。另外,組織的獎勵我也不好擅自增加,你就看著安排他去一個好些的地方度假吧,反正度假的花費組織上負責的。這件事情就交給你處理了,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就先走了。”
在阿朗的連聲答應之下,威哥也走出了房門。房門剛剛關上,阿朗就立刻往地上啐了一口,罵道“神氣什麼?不就仗著比老子早加入組織幾年嗎?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不就是急著往那騷娘們被窩裡鑽嗎?還當別人不知道似的,看我什麼時候*風聲給你們家母老虎,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罵完,他按了一下牆壁上一個不顯眼的按鈕一下。過了幾分鐘,房間門再次開啟,進來了幾個人,向阿朗點了點頭,把命名從椅子上解了下來,抬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