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罷了,登不得大雅之堂,峨嵋派以此為名,也不過是試探一下三位宮主到底瞭解多少罷了!
說起來,三位宮主倒也勉強可稱得紫雲宮的正主,因為紫雲宮乃是昔年天一金母所建,而三位宮主則是當年天一金母身邊地侍女轉劫,於此紫雲宮之中修行也自合適!”
初鳳沒想到自己三姐妹竟然與紫雲宮舊主,還有這段淵源。
心中更是大定,其餘幾人臉上亦是露出笑容,顯然都放下了心來。初鳳顯然更希望山濤就此打住,不過山濤顯然是不能讓其如願的。
“不過。天一金母門下轉劫之人。並非單單是三位宮主,還有兩位天一金母的嫡傳弟子。兩者相較,顯然,那兩位弟子更加適合做這紫雲宮之主。”山濤接著道。
“敢問山真人,那兩人是誰?在何地修行?”三鳳對山濤的態度好了幾分,但是面色依舊冷戾,眼眸之中兇光流轉,她心中的打算,不言自明。
初鳳也緊跟著問了一聲,山濤不慌不忙的道,“第一個嘛,乃是當今峨眉掌教妙一真人之女齊靈雲,也就是方才那齊金蟬之姐,這第二個,就是我門下弟子,天狐寶相夫人之女秦紫玲。”稍自頓了頓,山濤又感慨了一句,“紫雲宮啊!”。
此言一出,不僅初鳳等人驚訝,便是秦紫玲自己也頗為意外。
一直未曾開口的慧珠突然出言,“如此說來,山真人也是來圖謀紫雲宮的了!”
“如果慧珠姑娘再以這種口吻與我說話,我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就此告辭!”一直恬淡地山濤陡然間強硬了起來,當即起身,木魃等人自然也都隨其而動。
這時,二鳳身邊地金須奴也自冷聲道,“你以為這紫雲宮是什麼地方,想來就能來,想走就能走的嗎?”
山濤聞言禁不住心中感嘆,“正教的名聲委實太好用了!”慧珠與金須奴,擺明了就是思慕正教,早有投靠之心,希望能夠修行玄門正宗妙法,得證天仙業位。便是攜全部傢俬投靠,想必也是樂意非常。
一直未曾開口的桃花仙尼李玉玉這時忽然道,“我們都是旁門同道,豈能自己內訌,沒來由讓那些正教小輩弟子笑話!”
初鳳面色陰晴不定,不過在李玉
之後,立時恢復了平靜,淡淡地道,“山真人且坐,姐向你賠個不是!”山濤既然來了,自然也沒想就此離開,聞言,立時就著這個臺階,重新坐了下來。
這時,初鳳接著道,“小妹在此誠摯的問山真人一聲,不知山真人此來到底是抱著何等目的呢?小妹希望山真人能夠坦誠回答!”
山濤笑了笑,開口道,“還是初鳳姑娘明事理那些虛脫之言了。我來此有兩個目的,一則,乃是為了救紫雲宮上下百多條性命,二則,乃是希望初鳳姑娘入我五臺,讓這紫雲宮成為我五臺海外別府!當然,除了讓紫玲掛一個宮主的頭銜之外,紫雲宮上下具體事物,依舊由初鳳姑娘執掌!
這不是我一個人的意思,而是曉月掌教的想法!我五臺一派相容幷蓄之名,想必初鳳姑娘也聽說過了,我也毋庸多言。說句實話,這紫雲宮的陳年舊事,還是曉月掌教和天狐寶相夫人告知於我的,否則,我修道年淺,哪裡能夠得知呢
慧珠聞言,再次開口道,“救我紫雲宮上下之性命,山真人好大地口氣啊!請恕貧道眼拙,並沒有看出血光之災來自何方?你五臺派想要侵吞我紫雲宮就明說好了,何必如此危言聳聽!初鳳,峨眉乃是名門正教,五臺不過是一個左道旁門罷了,我紫雲宮要麼誰也不依,若真是要找一個靠山,峨眉比之五臺派可要強多了!憑我們這些資本,從峨嵋派手中得到的好處,只怕要比五臺多的多了!”
聞聽此言,初鳳也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似乎有些意動。山濤淡淡地諷道,“本是旁門中人,卻偏偏想要往正教中擠!慧珠姑娘,只怕你肯投降人家,人家也未必肯要你呢!”
“你實在是太放肆了,莫不是真將這裡當作你五臺山了!”金須奴立時大聲喝道。
山濤渾做不覺,望著初鳳道,“初鳳姑娘,我聞聽你等曾前往月兒島取寶,得到了連山大師連山教下地一部《天魔秘芨》,我對魔教功法,亦頗知一二,聞得其中有一門神通,名叫血光返照太陰神鏡,此法一施,方圓數百里之內,一切動靜,皆如盆水寸魚,纖毫畢現。若是初鳳姑娘對我之言尚有疑問,那不妨施展出來,一看究竟,便知端詳,比我一人之言,豈不更勝百倍?”
慧珠聞聽此言,心中也是一凜,看山濤如此篤定的語氣,莫非峨嵋派真地是打定了趕盡殺絕的心思,心中一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