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敲打有什麼用,當年給兒子說這門親事時,田家和李家門當戶對,可這幾年田家日子越過越差,李家的日子反而好過,田父早就看出,李家早就想接女兒回家,不想女兒跟著田文旭過活。
只是婚姻已成,沒什麼過錯,李家也不能要求田家斷親。
可是現在不一樣啊!田文旭竟然自個兒揹著爹孃,偷偷和李氏把合離文書給簽了,有本人簽字的東西,那就是板上敲死的事。
田文旭懵了,李氏嫁進來幾年,總是埋怨他這埋怨他那,雖是夫妻,卻很少讓他碰,幾年來連個孩子都沒有,也正是因為這,他才稀罕熱情的肖娘子啊!
這下完了,肖娘子被人搶跑了,媳婦李氏被他休了。
就他們家如今的情況,別說找像肖娘子那樣的妙人,就是想娶到像李氏那等姿色的,也難啊!
田文旭那個悔啊!悔的毫不形象的哇哇大哭。
至於肖娘子目前境況,他壓根沒想,畢竟無論是肖娘子的家世,還是搶走肖娘子的人,感覺都好厲害,不是他敢忤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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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清秋和弟弟們,以及來接她們的連婆婆、蘇孝文等一起,駕車回鄉,這次從天都府帶的東西多,統共乘了十輛馬車,浩浩蕩蕩好不熱鬧。
出了城門,不到半個時辰,路徑一岔路口時,突然有車從岔路上斜著過來,要不是慕清秋家車伕技術好,非得撞一堆不可。
這邊穩住了馬車,對方的牛車卻似受了驚,黃牛‘哞’的一聲吼,扭著身子要跑,卻一腳踩進旁邊的窪地裡,因牛身上套著牛車,牛拖著牛車掙扎著愣是扭不出窪地來。
“娘?娘啊?……”突然一聲嘶喊,眾人才瞧見,牛車上有個花白髮的婦人,雙目緊閉人事不省,趕車的該是婦人的兒子,這會兒顧不得顛簸的牛車,晃盪著將母親抱在膝上,大哭起來。
“娘,您再堅持會兒,馬上到了,馬上到縣裡,兒子給您找大夫,您不能有事啊!”男子看上去才二十出頭,身量不小,卻很瘦,該是掛心他娘,有些慌亂,被掙扎的牛扯的,好幾次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