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曠的會議室只剩下我和江新亞兩個人。
氣氛寂靜的可怕也詭異的可怕。
我如行屍走肉般站起——和他呼吸同一空間的空氣我覺得困難。
我希望自己像一縷幽魂一樣飄走。
可是最近我沒有一件事能稱心如願,就在我拉住門把準備出去的時候,另一股力量把門給撞
上。我感到有人把手指插進我的頭髮裡:“想打江諾的主意?嗯?”
我的頭被他拉起臉孔被迫迎像他,這使我想起那一天,也就是我說分手的那一天。
他帖在我身前,沒有一絲空隙,好像巨大的陰雲把我緊緊包裹。
“是不是?”他氣息危險的又道。
不搭理他的白日做夢,我閉上眼。
“江家的人會任你玩弄於股掌?”低低的嘲笑聲。
“告訴我你的計劃?”他眯起眼。
他不是要我不要白費心機?!他不是已經宣判了我的罪行?!那我還爭辯什麼?!
“今天不說你別想離開!”
我想笑,真的——
有沒有人像江大少一樣自說自話的?他還想讓我說什麼?
承認我勾引他表弟?
我沒有做過的事情我為什麼要承認?
泥人是不是也還應該有三分土氣呢?
終於我抬起呆滯的雙眼,輕輕地說:“你是一個混蛋。”
我的身軀被劇烈的搖晃——
“該死的你。”他氣的兩眼發紅,整個人已經危險到不能再危險。
可我不知死活的繼續捻虎鬚:“也許我該和江副總試試,他至少比你乾淨的多!”
下巴被捏住,他的臉瞬間放大。
我的噩夢開始了——
“離不開男人是吧?我成全你。”
他的唇壓下來——
在他瘋狂的展轉中我似乎嚐到鐵鏽的味道。
我被強姦了。
那不是做愛,也不是玩票性質的SM,更沒有任何感情——至少我沒有。
我不知道他火從何來;該生氣的人是我不是嗎?
他不但自說自話;還強迫我承認我沒做過的事——怎麼會有這種人呢?
我後悔了,真的!我怎麼會遇見他愛上他的?
我終於作繭自縛,自取其辱了!
今天我才知道自己的軟弱和不堪一擊。我以為自己走出來了,可是根本沒有!我覺得我的樂
觀和自我安慰的本事也消失無蹤了,我已經沒血沒淚反應遲鈍了。
我被他打壓的徹底,而這惡人偏要在我毫無還手能力的情況下對我動手,他把可怕的破壞力
完全強加在我的身上。
他的吻像是要把人吃了似的使人呼吸不順,我怎麼搖擺也掙不開那控制住我頭部的大手,他
解我衣服的時候我意識到事態的嚴重,那使我又開始了另一輪激烈的掙扎。可是他的胳膊好
粗,像鐵鉗一樣把我控制在他懷裡,我不停掙動的結果是被他壓在了辦公桌上。
我大驚:他居然想在這裡?
我不要!!不要啊!!我想著可能掙脫他的各種辦法。
等人來救?這是二十八樓的大會議室,除了幾個不怎麼露面的董事就是開例會時經理們會過
來——可是剛剛不是才開完會?經理們都下自己的樓層去了。
大聲呼救?結果還是一樣,如果會議室的隔音效果不是那麼好的話,也許我喊破了喉嚨還能
讓保潔公司的人聽見。
手機在掙扎中摔出老遠,我連打110的機會都沒有。
種種不利於我的因素顯示了我的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