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逼向絕路。”
我無所謂的說:“反正怎麼說他都要墮天,就換個讓我開心的理由。比如……”我揪了揪那些葡萄,一顆顆紫的好像要被毒水浸泡了一樣:“因為無法被神子原諒。”
路西斐爾說:“是什麼讓你又一次如那時封閉了感情?”晶亮的眼神盯著我,他知道我意卻依然難以琢磨我心。畢竟只要我不動,他就無法捉到我的思緒。路西斐爾只有神六分之五神力,缺的六分之一,我覺得神有太大的私心。
我低頭:“我也不知道。你說我要逼迫貝利亞。我只知道殤在逼我到絕境。和他相處只能險處逢生,我要是有感情就只能等待一敗塗地。”
路西斐爾拉我回到他懷裡,就算水流都擠不進那些縫隙,他說:“其實你只要在我懷裡就好。那些事情,對你來說應該不如水果重要。”
我趴在他的肩膀上,捋著一縷縷金色的髮絲把玩:“路西。這件事因我而起就只能在我這裡終結。神等待的結局一定很有意思,不然他不會興致勃勃。我若故步不前,就只能在這裡打轉。所以我必須逃出來,從殤的意圖中。”
路西說:“你知道他的意圖嗎?”
我推開他一些,點了點他的面板,上面立刻出現紅色痕跡。我說:“他說一切,都是要你醒來。聽起來不是很有點恩愛的意思?”
路西蹙眉,說:“怎麼可能?”
我說:“他親口對我說的。我覺得挺可笑的,不知道他是不是愛著你,然後和我上床。”
路西斐爾說:“我只能告訴你一件事。血族在有他以前,是信奉惡魔的。”
這件事我隱約的從七的口中得知,太隱晦又是絕密。和人類一樣總要帶著點信仰的味道,雖然不如人類那麼虔誠,但是對於惡魔、撒旦這類詞,依然是敬畏不已。至於地獄的君主,對血族來說就是上帝,無法悖逆。可是這一切從殤開始發生了變化,血族的能力被提升到最高,雖然七說那是因為他特殊的潔癖造成的純血盛行導致。今天路西說出的,竟讓我覺得一切都是騙局。
路西說:“他的能力足以抗衡任何一個七君主,因此才能自由出入地獄。這點,就連該隱都做不到。”
難道殤真的有聖盃?能夠讓他增加力量統治有史以來最強盛的血族?這種可能不是沒有,但是卻和他想救出路西斐爾的意願並不相關。
我說:“無論怎樣,這個圈套,沒人走進去就不會收緊套索。我不願犧牲自己,只能去要求別人。”說這裡,心還是狠狠的揪了一下。我把它當作是拉結爾的阻撓。因為他是純潔天使,而我是自私的血族。夜殘,就是不該有心的。
我需要一個和貝利亞重合的藉口。起碼在彌賽亞看來應該自然而然,又不能太讓我失了面子。貝利亞懇切的請求得到的居然是利用一般的接受,我卻只能任由自己揮霍他的愛情。要利用人很簡單,要利用愛自己的人更簡單。
一點小恩惠都是久旱甘露。人都那麼賤。
我拖著水淋淋的身體走了上去,抓起一件袍子就裹上。路西斐爾早就在上面喝起酒來。禁品這個詞對他來說根本就從來沒有進過腦袋。他手裡的酒紅色比櫻桃當然不止豔麗一點,我走過去拿走他手裡的杯子,喝了一口:“除了水星天我還真不知道到哪裡找酒。”
路西說:“知道你喜歡,特意給你準備的。”
我笑著說:“光耀晨星也開始辦起走私的買賣了?莫不是缺錢缺的甚?”
路西說:“你不是在想怎麼和貝利亞重新接觸?”他拿起另一個杯子,晃了晃。裡面的粘稠就貼在杯壁上,看濃度就知道是極品。路西斐爾的幾萬歲不是白活的,不好的東西只要看一眼就明白。
我說:“你打算讓我去做這個?”走私酒類到天界販賣?神知道非打我屁股。
他笑著說:“智天使長還會怕事情敗露嗎?何況我還在你身後。”
好主意。我將剩下的酒水一飲而盡。路西抓過杯子,說:“你現在可是有孩子的人了。總不會想生個一身酒氣的天使吧?”
我坐到他膝蓋上,拍拍他的肩膀:“你再提這個我就讓你提前把瑪門生出來。”
路西斐爾笑了笑,沒說什麼。後來我想到這點,簡直想把自己吊起來抽。
因為莉莉絲離開,神馬上就要給亞當創造夏娃。所以走私這件事就先停了幾天。神知道我的魔法能力缺失很多,所以這件事交給路西去做。他說:“反正你們兩個,交給誰都等於是他做。我還不如直接告訴他好了。”
路西斐爾忙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