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幫你就好了。”蔣玲的腦細胞用最快的速度飛轉,她真的努力在想該用什麼方法幫一把眼前的這個男人。突然間,蔣玲想到一個人,這人的關係蔣玲是可以完全把握的,只是不知道是否真的有用,這人不是別人,他是——老顧。老顧是西城土地局的,這是蔣玲很早就知道的,但是老顧是不是真能幫上忙,蔣玲不得為之。
“那個土地局的新處長叫什麼呀,我有個朋友是西城土地局的,不知道能不能。。。。。。”蔣玲還沒說完呂峰便坐起來攬住蔣玲的腰:“他姓顧,叫什麼還不知道。你那個朋友是哪個部門的,什麼時候咱請人家吃個飯聊聊。”呂峰的眼睛一刻不離的看著蔣玲,蔣玲被呂峰突然的舉動搞的神志有些不清。
“姓顧?我的這個朋友也姓顧,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人,回頭我聯絡一下。先不用著急請他吃飯,我幫你問好。”蔣玲已經意識到自己是可以幫呂峰這個忙的,但是這個忙具體能幫到何種程度蔣玲沒把握,不過在蔣玲看來,只要能幫的上,就能體現出自己的價值。因為在蔣玲看來,一個好的情人不可以單純的做對方感情或肉體的依賴,更多的應該是對這個男人在事業上的輔助,這樣的情人才能長久。
呂峰今晚的到來沒有隻顧著談情,他多少找到了一些問題的解決辦法,更何況蔣玲也再次給了他一個難忘春宵。
週末的天氣未能如程珊所願。拉開窗簾,程珊看到的竟然是漫天的雪花,雖然不大,但也揮揮灑灑。預計的出行只能擱淺。雖然在南方長大,但是幾年的北方生活早已將這個在南方長大不怎麼看到雪的孩子磨練的“見雪不驚”。程珊看著悄然降下的雪花不覺有些煩心,轉過身,她生拉硬拽的把賴在床上的林晟揪了起來:“討厭,下雪了,出不去了。”林晟一大早被自己的女人折騰的有些迷糊,下雪沒辦法出門跟自己睡覺有什麼直接關係嗎?林晟對程珊一早的反應有些不耐煩:“下雪不正好睡覺嗎,幹嘛讓我起來,大週末的也不讓睡覺,你是資本家嗎?”林晟躺下翻了個身繼續他的“春夢”。
程珊看著自己的男人這個態度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她揚起拳頭砸了林晟一下:“懶豬,就知道睡覺,睡死好了。”程珊悻悻的關上臥室門,她不想看到這個讓她一大早就心情不爽的男人。程珊把電視聲音開的很大,她故意的,她一定要製造點什麼事情出來好讓屋裡的那個男人睡不成。程珊看著外面的雪這時候下的大了,她知道這兩天出去撒野的計劃將徹底泡湯,想到這她的心情又開始極度鬱悶,抓起手機撥了個號碼,既然屋裡的這個男人不能讓她發洩,她必須找一個人好讓自己有個出口。
撥通蔣玲的電話,蔣玲一上來便是:“大週末的你幹嘛不睡覺呀,這種天氣,睡覺才是硬道理,老天爺都是這個意思你怎麼就違背呢?“
“你也氣我吧,原本的計劃讓這場雪給攪黃了,你怎麼跟林晟一樣呢?”程珊沒好氣的衝著手機喊。
“什麼計劃?你要幹嘛?”蔣玲的語氣聽起來並不是很關心程珊此時此刻的心情。
“我只是想出去散心,你們為什麼都這樣呢,虧你還是女人。”程珊已經意識到電話那端的蔣玲其實沒在用心聽自己說話。
“對不起哦,生氣啦。不會吧,認命吧,去不了就去不了唄,下週去,下週我陪你去。”蔣玲聽出來程珊的情緒。
“誰要你陪,我誰也不要!”程珊的小姐脾氣一旦爆發就會剎不住閘,程珊喊出這句話後結束通話電話,獨自一人抱著膝蓋蜷在沙發上。委屈的淚水無聲的滑下來,這時的程珊自己也覺得這是在自己跟自己較勁,可她也不清楚這是為什麼,不單單是因為自己本來的計劃無法實施,也許是有其他的原因,總之她今天一大早就是很傷心。程珊就這麼抱著膝蓋莫不做聲的任其眼淚鼻涕橫掃她那張還沒洗的臉。
林晟是聽到客廳的老婆發了頓無名之火後起身的,這個時候他覺得應該出去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成什麼樣子了。
林晟拉開臥室門,看到程珊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抹眼淚,他慢慢走過去,坐在程珊身邊。
“夠了嗎?沒出去撒野,在家野一下也該結束了吧。”林晟沒像往常一樣哄著程珊。
“別管我,你管我野不野。”程珊擦了一下流到嘴邊的眼淚,再拿起一張紙巾擦著鼻涕。
“我當然要管,自己的女人在家裡大喊大叫,這讓別人聽見如何是好,鄰居們還以為是我欺負你了呢。”林晟舒服在靠在沙發上兩隻手交叉放在腦後。
程珊不想理他,自顧自的擦了一會眼淚鼻涕後進臥室收拾被褥。林晟在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