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原來的速度上稍快的步伐瓜分女人的部分感情以驅散整體的執行。
當然,這是後話。
用時間長短來定義。我們的這個職業可以定義為兼職妓女。
在這個城市邊緣充斥著不少如這般妓女,而來此兼職的女性大多經濟獨立,在自己原本的生活中位居高職,帶著各自非原始性目的用以最直接的身體交換方式尋找各自信仰的過渡。
但她們絕不接受兼職表子這個稱號,在一定程度上來說,妓女與表子永遠不能等同。
她們無一例外的喜歡別人叫她們妓女,那或許,是對她們的一種尊重。
那個男人從此再也沒有出現過。
雨欣在屋內點燃一支菸。
陷入沉思。
只有一種可能 (2)
(二)
在這個以因內省而瀕於癱瘓,因享用精美的思想之盛宴而便秘的世界上,除了微笑,我們還能做些什麼。
……《北迴歸線》
暮楊回憶起和嘉寶第一次碰面的情形,在天橋下,她陪著一個乞丐在街上的過道里乞討。
聽嘉寶後來說,那個乞丐跟她講愛倫坡了。
因為覺得很特別,就記住了。
“你贏了,我敗了,不過,從今以後,你也死了……對人間,對天堂,對希望來說,都死掉了。
我活著,你才存在。
我死了,看看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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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正是你自己,看你把自己謀殺的多徹底。”
之後,他和嘉寶去找過那個乞丐,他彷彿人間蒸發掉,怎麼也找不著。
在安排嘉寶進入角色方面,沒什麼特點,在此補充一點內容。
嘉寶是個文字工作者,在寫作方面她具備了一定的天賦,並利用靠近人群來摘除年齡對閱歷的侷限性。
她明白無論她的思想超越同齡人幾十年,只要表達不完整或表達綜合能力缺陷,便會使存於腦海中的意識變得單薄而難產。
她敏感而直接的神經不斷去接恰老得沒有血色的現實賦予的堅硬的回應。
並且奢望自己的不顧一切能擁抱執蚴的世界去幻想春天。似乎她需要在短時間內去擷取時間容器記憶裡的完整片段。
她相信那片段在流動的思考中,潰爛在自身的意識裡,沉澱後能搗碎年齡的侷限性。
她要記述整個生命的事實,包括對她為寫作而生的承認而作獨立的證明,但年齡的侷限性將她囚禁在無知之中,讓她無法靠近某些未知的領域。
在她十四、五歲時曾交過一個坐檯的朋友,確切地說,認識她時,嘉寶只知道是個朋友。
至於“坐檯的”這個修飾朋友的三個字,是在之後的交往中被識別的,她挺照顧嘉寶的。
在這裡,我暫且稱她為A小姐。
A小姐不是個單純的女孩,但教會嘉寶抽菸,喝酒的動機是單純的,當環境相當複雜時,A小姐選擇了將嘉寶打扮成一個更濫的人,以便建立堅硬的外殼。
這其中,當然包括,將睫毛塗成藍色或者紫色,指甲塗成黑色或腥紅色。
厚厚的粉底有超過高跟鞋高度的慾望。指環的個數要與耳洞成正比。
用她的話來說,我他媽的就是一塊朽木。要活徹底了,就得繼續腐爛。
有的人,像水一樣;本來是乾淨的,可越活越渾濁。即使意識到也不肯將外界吸進的吐出來。
“短、緊、透”當然是標誌。
也就是說,穿著內衣也能見觀眾,除此以外,掏錢的永遠是想從你身上得到什麼而最終無法實現的男人。
所謂的吊胃口,就是永遠的吊著。
而存活的理由的顯擺不過是你在強迫自己爭取到某種東西。而最直接的結果生活玩弄了我們。
或許,換個角度,可以這樣說,延續的事實註定生活的歸離與絮亂,殘損與磨礪。
那時,嘉寶第一次知道人可以像A小姐這樣活著,她冷眼的觀看,而這樣狀況的只維持了半年,拋開A小姐對她的照顧,她開始噁心她。
繞了一圈,再回來,仍然是原點。
或許,有些偏移,但在此打住了。
她不知道男性與女性的身體差異性有多大。當暮楊以身示範背對脫光了衣服,轉過來時,她是那樣的驚訝,竟不知道男性下面也長毛毛的。
她原以為只有女性才會有,她為自己的無知感到臉紅,一時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