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1 / 4)

子嬰這才控制不住,“哇!”的一聲,直撲入贏扶梓的懷裡,放聲痛哭起來。想這子嬰,從小錦衣玉食,從未受過一份罪,這次倒好,這一受罪就是大罪,而且這罪卻受了長達兩年之久,他能不委屈嗎。

“子嬰……是男子漢的,就莫哭!皇叔一定……一定會將這一切都給你補償回來。”贏扶梓抬起了子嬰的臉,痛惜的勸道,鼻端也陣陣泛起酸澀來。

“九皇叔,母親……因太思念父親了,怕自己掌不住,受囚之時,就拼命的找事做,將手都做壞了……眼睛也做壞了……”子嬰抽噎著。

?正文 第247章 全然未知

“子嬰不可……咳咳……不可胡言……咳……”蒙然一陣急咳,不允許子嬰再說下去。

“皇嫂,你的身體怎麼了?”贏扶梓急忙扶住這個被囚前與被囚後,都始終雍容大度,淡雅如蘭的女子,擔心的問道。

“沒……沒事的,秋季燥,故咳了。”蒙然急忙擺手解釋道。

“什麼沒事!”子嬰不滿的應道:“這群賊子,怕皇叔您找到我們,經常換囚禁我們的地方,食不能成餐,睡不能成眠,母親這才得了病的。”

均“項羽……此仇不報,我就不是贏扶梓!”贏扶梓臉色已是寒青,手緊緊的握住了‘月瑩’寶劍,李符趕忙攬住他的肩,以示勸慰。

喻中澤近前兩步,突然出手扣住了蒙然的手脈,蒙然雖知他是替自己探脈像,但還是微微受了些驚,又是一陣急咳,當她平喘過來時,抬起頭,卻看到喻中澤那張滿月似的臉上竟凝結了層厚厚的寒霜。

贏扶梓與子嬰趕忙也伏過身來,亦同樣看到了喻中澤那張提前進入寒冬的臉。贏扶梓猶豫的問道:“容風,情況……如何了?”

耒喻中澤沒有出聲,卻鬆開蒙然的手,反過來抓住子嬰的手腕,又探起脈息來,他那張剛才已是寒冬的臉竟飄起了凜凜大雪來。

“哈哈哈……哈哈……難道你不相信我所說的話?”在地上蜷縮良久的楚柳水竟突然大笑起來,那聲音在這正午的黃涼崗上,竟充斥著滿滿的洋洋自得與飛揚跋扈之氣。

喻中澤棄開子嬰的手,步步走近這已過份張狂的女子身旁,蹲了下來,默默的審視了她半晌,直到她那跋扈的笑聲漸收斂了,方問道:“說吧,魔引是什麼?”

楚柳水嚥了咽乾澀的喉,傲然直視著他的星眸,無視的回道:“我憑什麼要告訴你!”

喻中澤看著這個眼前已是命懸黃泉的女子,輕揚眉結,淡然而言:“用你的命來交換,如何?”

“命……哈哈哈!你還是痛快些殺了我吧。”楚柳水無所謂的回道,邊說還邊瞟視了他身後的蒙然及子嬰一眼。

“怎麼回事?皇嫂與子嬰……中了毒了嗎?”贏扶梓也行至前來,抓住喻中澤的肩頭,極為不安的看著他那早已泛了青白的臉。

“是……中了‘蝕心之毒’!”喻中澤沉聲回道,聲音裡充滿了無奈。

贏扶梓看著那滿臉準備赴死的楚柳水,明顯不知道‘蝕心毒’的利害所在,疑惑的又問道:“‘蝕心之毒’?這女子知道解毒的方法嗎?”

喻中澤悵然解釋道:“她是項羽的侍妾,也是‘滅秦教’的頭目。當日……蘇蒹葭在隴西郡被擄時,也是此女子所為,蒹葭身上的毒魔也正是此女子所種下的。”

“毒……蒹葭身上一直中了毒?”贏扶梓大為驚異,第一次聽說蘇蒹葭身上曾中有毒,而且還是在隴西郡被擄時中的毒,頓時滿臉的震驚。

“嗯,蒹葭在上郡時,是毒發而亡的……可為何又會活過來……我也很是困惑。”喻中澤腦海裡極力在搜尋著答案,將目光又沉落到了楚柳水身上。

“‘蝕心之毒’……我都對她做了什麼……做了什麼……”贏扶梓這方才明白這毒的嚴重**,聲音一下便變得哀鳴起來,情緒一落千丈,原來自己竟對她一無所知,想著自從與她在上郡邊塞一別後,她竟受了如此多的罪,自己卻全然未知,還一味的埋怨她,怨責她。心臟就陣陣抽痛起來,他顫聲問道:“大哥……一直都知道蒹葭中毒的事嗎?”

“是,大殿下一直知曉蒹葭有毒在身。所以,在蒹葭到了上郡後,一直將她留在‘滴翠居’調息。我一直都在尋求解毒之法,但直到她毒過五脈後,也未能知曉……容風愧心至極……”喻中澤想著當日,自己束手無措的哀痛,竟眼睜睜的看著她毒過五脈,看著她毒發於蘆葦蕩內,以至於贏扶蘇揮劍割脈,他就不能自容。後來沉溺了散發江湖,浪跡兩年之久也不能調息過來,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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