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望看古越,見他正半眯著狹長俊目將她們看著,哪裡***一絲輕狂,柔聲勸道:“皇妹,此事萬萬不可逞能,錯了就錯了,向大家誠心請個罪,這事也就算過了。”
語調誠懇,叫人心服口服。
正面百姓鬧哄哄的附和,要白筱給個說法。
白筱又是一笑,“皇姐不必擔心,我只不過是備了份與眾不同的。”
“皇妹!”白宜不想再拖延下去,免生事端,提高了聲量喝止。
這時古越啞沉的聲音傳來,“二公主既然有特別的祭辭贈與上天,長公主為何百般阻攔,難道是別有居心?又或許,長公主知道這張白紙的由來,知道二公主沒有辦法可施,才故有此言?”
白宜看向翹著二郎腿的古越,臉色瞬間一變,這是他第一次與她說話,說出的話卻象刀鋒刮過她的皮肉,又冷又痛。
他自小弄權,她這點小手段,騙不過他的眼。
白筱突然朝著古越笑了笑,“太子,有沒有興趣一起來觀賞我為上天備下的這份祭辭?”
古越濃眉一挑,“好。”當真起身,大步流星的走向她,在她身邊站定,“很榮幸受二二公主之邀。”
白宜又嫉又惱,沉了臉,譏諷道:“那就請皇妹把這份特別的祭辭獻上來。”
正面的人頓時靜了下來,好奇又迷惑的看著臺上,有的想看白筱如何把這事圓過去,有的當真相信她藏有什麼特別的東西,不管是何種心態,都是一瞬不瞬的養活著臺上事態發展。
古越立在白筱身邊,微伏低頭,對她低聲道:“如果沒有辦法,不必硬撐,我毀了這祭臺,帶你出去便是。”
他如此狂妄之事說得如此輕鬆,然在白筱聽來,卻絲毫不覺得他是大言不慚,就覺得他有這本事,這狂妄之事正是他拈指間的事。
揚臉朝他笑了笑,眨了眨眼,也低聲道:“如果我這招行不通,就勞煩你了。”
古越唇角微勾,“好說。”
白宜見二人有說有笑,卻聽不見二人說什麼,早翻了幾罈子的醋,酸得臉色發青,陰陽怪氣的道:“皇妹,不要誤了吉時。”
白筱從誦讀官手中取回那頁白紙,清了清嗓子,雙手捧了,大聲道:“北朝白筱獻祭辭。”
白宜冷哼了一聲,“皇妹,祭天可不比得兒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