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在他們進客房的這短短時間,整個樓層的客房已換成了古越的手下。
他們雖然入住,卻隨時保持著待命之狀。
如果這樣的話,不是還能否見到玉娥。
溜下樓,朝著樓下茅房方向走去。
進了女廁,直到道最裡間,裡面空無一人,鬼影子也沒見一個,她混不進來在意料之中,仍不免失望。
正要返身向外走,身旁窗外驀然伸出一隻手,將她的衣袖一把拽住。
白筱徒然一驚,依然認出那手臂上衣袖是玉娥說穿,暗鬆了口氣,探身窗外,果然見玉娥兩眼含淚的看著她。
頓時一驚,心怦然亂跳,哆了唇,小聲問道:“嬸嬸,出了什麼事嗎?”
玉娥強忍著淚將她看了看,突然就再窗外向她跪下,磕了個頭。
白筱更是心驚,隔了窗,無法拉她起來,只得要低聲音道:“嬸嬸,有話好說,千萬不要這樣。”
玉娥硬是將頭磕完才站了起來,塞了一個紙團到她手中,“雖然我知道不該,也沒資格求您,但我已經失去丈夫,不能再失去兒子,民婦有個不情之請,還望公主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成全民婦。”
說完轉身離開。
白筱的心一陣緊搐過一陣,兩邊太陽穴跳痛不已,望著玉娥的身影消失在樹蔭後,才尋了間淨手間,縮身進去,眼了門,攤開玉娥塞於她得紙團。
白紙上字跡潦草,墨跡新鮮,尚未乾得透,顯然是方見在堂中見了她以後再趕著寫的,再加上紙團在手中被掌心滲出的汗漬浸溼,有些字型化開,有些難辨。
但通讀下來,倒也能看出信中意思。
莫問重傷艾姑娘不敢讓莫問在途中長時間顛簸,便在附近尋了間宅子住下,等其傷勢好轉,再作打算。
那些日子,莫問一直未醒。
不料,一日,艾姑娘上街買藥去了,玉娥發現莫問房中有人,進去一看,竟是那年離開後,一直沒再見過的莫言突然出現在莫問床邊,不知對著床說了些什麼。
莫言見了她,無顏相對,奪窗而逃。
她許久不曾見過小兒子,自是激動難耐,沒顧上檢視莫問,追了出去。
追了一陣,沒能追上莫言,回到家中,卻發現,床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