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酸,落下兩行淚。
諾兒由他帶著,在這一世,倒也吃不了虧,深吸了口氣,毅然邁出門檻,再不回頭。
這以後,風荻和容華翻遍了力所能及的所有地方,城裡城外也不見白筱的蹤影,同時也沒聽見她的死訊。
風荻失魂落魄的望著遠方,她終是不肯與他一起。
容華看著他的背影,也沒想到最後會是這樣的結果,回味著白筱離開書房的那句話,心裡更是難以平復,不知這算不算是最好的結果。
白真慢悠悠的晃過來。
風荻如見了救命稻草一般,幾步搶上去:“她在哪裡?”
白真從袖子中抽了把扇子出來搖了搖:“為何不給她時間?如果她想通了自然會回到你身邊,如果想不通,你綁著她也是無用。”
“這麼說,你知道她的下落?”風荻半眯了眼。
“知道,但我不能告訴你。我那妹妹的性格,太子不見得了解,如果迫得她太緊,真會出事。”白真坦然點頭,仍搖扇子,沒心沒肺的瞅著風荻和容華:“沒女人拖後腿,建國大業上,不是更省心。”
話出了口,見二人臉色同時黑了下去,忙抬高扇子遮了半邊臉,腳底抹油的溜了。
容華暗鬆了口氣,轉身離開,平安就好……
風荻卻望著白真的背影,抿緊了唇:“我一定會尋到你。”
然他這一尋,就是一年,白筱如同在世間消失一般,全無音訊。
而白真這人,看似吊兒郎當,嘴卻是緊得很,無論他是旁敲側敲,還是直言相問,任他軟硬兼施,硬是沒能問出個所以然。
直到一日下午,已有多日不露面的白真又晃到了風荻面前,將一個粉嘟嘟的小嬰孩往他懷裡一塞:“你女兒。”
風荻看著懷中正打著哈欠的小小嬰孩,漂亮得如同瓷娃娃一般,晃眼一看象白筱,再一看卻又象極了他,只要看過他和白筱的人,都不會懷疑這孩子的出處。
這一年多來已漸漸絕望的心,再次燃起希望,一指拽了正要離開的白真:“她呢?”
“她只叫我把孩子送給你,沒叫我告訴你她在哪兒。”白真身子儘量往後仰了仰,與他儘量保持些距離。
過去與他周旋為他侍寢的陰影至今未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