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目的。其居心何等叵惻,請母后將其斬首示眾,讓那些心懷不軌的人乘早斷了這些惡念。”
“娘娘,冤枉啊,臣是遵照娘娘的旨意,將南朝刁民攔在城外,請娘娘明鑑。”孫太守面色鐵青,連連叫屈。
“你之前便假傳密報,根本不是南朝遊民,生生的向娘報成南朝遊民,請令攔截,陷皇后娘娘於不義。”
“娘娘明查,那些當真是南朝遊民,絕非二公主所言。是二公主與南朝太子勾結,有意放走南朝遊民。”孫太守知白筱是鐵了心要置他於死地,連連朝在朝中與他為伍的大臣遞臉色,要他們為他出頭。
賀蘭重哼一聲,“這麼說是二公主有意陷害你?”
“臣不敢不此想法,但二公主與南朝太子關係非淺,是眾所周知………”
一旁當初支援攔截南朝遊民的參知上前道:“娘娘,這事應該細查,不該聽公主一面之詞。公主曾被西越太子所擒,心裡記恨西越二皇子,而二公主又與南朝太子交好。以這機會來增加與南朝太子的好感,從而激化北朝與西越的矛盾,再聯手南朝一至對付西越,也是在情理之中,然國家大事,且能由二公主的一已之私來論理。”
白筱冷笑,“你說我為了討好南朝,激化與西越關係有何憑據?你定要說那些遊民是南朝的遊民,又有何憑據?”
白宜心中暗笑,也上前道:“這簡單,要證明皇妹的清白,只需將駐守‘越州’的守軍拿下,好好的審審就真相大白了。”
白筱並不怕她們向守軍問話,然這來去又要拖延時間,這期間又不知要生出什麼枝結,正要駁,聽傳話舍人從殿外進來,一抱手,道:“西越二皇子求見娘娘。”
朝中眾臣均是一愣,面面相覷。
白筱心頭一驚,臉色青白交加。
白宜暗暗竊笑,瞥向白筱,向賀蘭道:“娘娘,此事正好可以問一問西越二皇子。”
賀蘭瞪了白宜一眼,留著她總得生出是非,一掃了座下,問道:“二皇子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