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好!”忘憂勸說道。
“是!”蒼·龍角隨後又仔細想了想,然後鬱悶的道:“我當時和我地一位弟子陪著福羅塔和他的副手坐在車上,我和的弟子並肩做在他們對面,一路上我給他們介紹這裡的風土人情,大家談得還算開心,一切都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然後車子到達出事地地方時。我就感覺自己好象失去記憶一樣。前一秒鐘還都是好好的,可是後一秒,我就發現車門被打破,而他們兩個人已經被巨大的木矛釘死在酒店地牆壁上。中間發生的任何事情,我都一無所知。這到底都是怎麼回事啊?”
“大預言術!”貧道和忘憂幾乎不約而同的道。
“大預言術?”蒼·龍角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不沒有那段記憶,原來我被大預言術裡的時間靜止給定住了,我沒有經過那段時間,當然就不可能有記憶拉。福羅塔真是可惡!,寧可自己死也要栽贓我!”
“哈哈,現在看來,事情大體已經清楚了!”貧道自信的笑道:“問題一定出在福羅塔的副手上,而不是福羅塔,你這可就冤枉他拉。”
“為什麼大人肯定不是福羅塔呢?”蒼·龍角奇怪的問。
“因為福羅塔閣下是我的人!”貧道無比惋惜的道:“他是我在教廷安插地最深的眼線,你說,他可能會自殺栽贓我嗎?”
“啊!”所有人都大吃一驚,誰也沒有想到,竟然連樞機主教一級的人也會倒向我。
貧道繼續道:“所以這件事情只有一個可能。他被教廷發覺了身份,然後被教皇以和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