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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晃晃的袖刀薄如蟬翼,在皎潔的春日月光下出一道刺眼的寒光,嚴格沒有感覺到疼痛,啞然的回頭看了一眼,脖間的鮮血如泉湧般噴出,他想開口說話,聲帶卻被那袖刀連同動脈血管一起生生切斷,眼前一黑,嚴格猶如一灘爛泥倒在地上,手中那一把銅錢,散落在地上,出叮噹的聲音。
當嚴格掏出那把小刀時,王志倫的第一個念頭是借刀殺人,但當庫房的門被開啟的那一刻,王志倫才明白這人是為求財而來,當嚴格的手抄起銅板的時候,他就已經被王志倫判了死刑。
殺一個人和殺兩個三個沒有什麼區別,等他殺了那姓趙的,就算官府來查,有了這個倒黴的竊賊做墊背,只會讓案情更加難以破解。
當銅板叮噹落地的時候,守在外牆的兩名潑皮對視了一眼,成了!嚴格說的果然沒錯,這姓趙的可是一個油水十足的主,可讓二人感到意外的是,他們在牆根蹲了許久,卻仍未見到嚴格的蹤影,三人中嚴格的本事最好,所以他才成了這次偷竊行動的主謀,而這兩人只是作為接應,負責將偷來的錢運往別處。
“怎麼辦?”其中一個潑皮道。
“上去看看!”說完另外一個潑皮便爬上了牆頭,乘著月光,他只看見對面的庫房大門洞開,嚴格直挺挺的躺倒在地上,鮮血流了一地,一個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