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色,因為他看張如龍的穿著就知道他是一個保鏢,這確實出忽她的意料之外。不過,當她看見張如龍身邊含情脈脈的大美女任紅蓮時,側頭又看看張如龍,若有所思。
張如龍不想與她見面,連忙拉著任紅蓮走開。
正行走著,前面又來了一群人,張如龍一看,暗叫不好,因為那一群人他更熟悉,就是錢繼光、張應嬌、曹蘭鳳及幾名學校武術隊的成員,個個都是張如龍的死對頭。
張應嬌笑容滿面,傲人的身材,美麗的容顏、迷人的微笑、高雅的舉止,讓大多數男士們神魂顛倒,個個爭相獻媚,只為了引起張應嬌和曹蘭鳳的注意。
張應嬌一邊微笑著對錢繼光說著什麼,一對美目卻在四顧翹盼,突然,她眼珠定住了,目光緊緊鎖住正拉著任紅蓮的張如龍,仇人相見、份外眼紅。
張如龍歪著頭打量著張應嬌,眨眨眼睛,下巴揚了揚,一幅你能奈我何的模樣。
張應嬌氣得酥胸一陣起伏,狠狠地瞪著張如龍,一幅擇人而噬的模樣。
正在與張應嬌談笑的錢繼光發現張應嬌的情況不對,順著她的目光看過來,正好看到張如龍,立即,他的臉跟著黑下來,眼冒兇光,陰森地瞪著張如龍。
張如龍豈會把他放在心,對著他做了一個奔跑的姿式,把他氣得一佛出世、三佛昇天。
突然,一道目光看向張如龍,張如龍側目一看,原來是曹蘭鳳,此時,曹蘭鳳正以憂傷的眼神望著張如龍,眼神裡充滿著憂慮,好象在向他傾述,又好象在對他責怪。
看到曹蘭鳳那憂傷的表情,張如龍心中閃過一絲自責,是自己用花言妙語傷了她的心,真是罪過啊,想到這裡,張如龍善心大發,對著曹蘭鳳咧嘴一笑。
曹蘭鳳沒想到張如龍竟這樣對他,一對眼睛已經瞪圓了,傻傻地望著張如龍,一時間頭腦裡一片空白。
張如龍對著她微微一笑,目光再次投注到張應嬌臉上。
張應嬌側頭看了一下曹蘭鳳,曹蘭鳳的臉蛋已經開始發紅,再看了看張如龍,立即明白是張如龍搗的鬼,再次狠狠瞪著張如龍。
張如龍對著張應嬌扮了個鬼臉,再也不理會她,拉著任紅蓮的手,向另一邊走去,只剩下氣得直頓腳的張應嬌。
走了一段路,任紅蓮笑著道:“如龍,我看你與先前那一群人關係並不好啊,猶如是那個美麗出眾的少女一直瞪著你,好像你是她的殺父仇人一般,而另一位少女則對你充滿著幽怨,你一定是做了對不起人家的事。”
張如龍連忙道:“任姐說哪裡話,對於美女,小弟疼都來不及,會是那種讓美女傷心的人嗎?”
任紅蓮的眼神也開始不對,張如龍立即改口道:“當然,小弟只是針對著任姐,其餘人,小弟理也不想理他們。”
任紅蓮臉上露出似笑非常的神色,道:“那任媚又怎麼說?”
張如龍氣勢一頓,連忙道:“任媚遭人追殺,小弟讓她住到你那裡只是為她的安全作想,說起來,讓小弟不能品嚐任姐誘人的嬌軀,小弟這幾天也是憋得慌呢,嗯,走,我們到別墅後面去,那裡去的人非常少。”
任紅蓮聽得全身一蕩,握著張如龍的手緊了緊,臉色微微一紅,突然想起什麼,連忙搖頭,道:“這裡在開年會。”
張如龍可不放過任紅蓮,道:“沒事的,現在,年會還沒有開始,有的是時間。”
任紅蓮紅著臉,輕輕點點頭。
張如龍大喜,道:“走,我們過去看看。”說著一挽任紅蓮的柳腰,朝前行去。
良久後,張如龍挽著全身酥軟的任紅蓮從別墅後端的樹林中走出來,任紅蓮現在臉上掛著滿足,充滿著幸福,整個身體幾乎是依偎在張如龍的身上,全賴張如龍扶住才不會滑下地面。
走了一段路,任紅蓮的情況稍微好了一些,已經可以自己慢慢行走。
突然,張如龍若有所覺,側目看望一旁的叢林,在叢林深處,正躺著一具屍體,張如龍輕籲一聲,對任紅蓮道:“任姐,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進去一下。”
任紅蓮現在對張如龍言聽計從,輕輕點點頭。
張如龍來到樹林裡,把屍體翻過來,原來是一名保安,看著保安的屍體,張如龍若有所思,這名保安應該是保安公司的人,而且,敵人非常殘忍,竟把這名保安的麵皮剝了下來,可見,敵人定是化裝成這名保安混入別墅裡面。
因為保安的臉皮被剝,張如龍並知道混進來的殺手的模樣,而且,對方已經混進來,很有可能又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