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手,是不可能的。”
任紅蓮大急,用力掙扎起來,可不知怎的,卻感到全身毫無力氣,除了嘴能說話外,全身的力氣突然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看著任紅蓮臉上露出惶恐之色,陳守金得意地一笑:“紅蓮,你現在感到全身沒有一點力氣吧?真對不起啊,說實話,我也不願意這樣對你。可是,你卻不願回到我的身邊,我只有出此下策,剛才你看到的那顆鑽戒被人施了法,第一個看見它的人會在短時間內全身無力,雖然時間很短,不過,對於我來說時間就太夠了。”說著一把抱起任紅蓮,把她放在屋一邊的沙發上,伸手開始解她的衣釦。
任紅蓮驚恐道:“你想做什麼?”
陳守金得意一笑道:“做什麼,你認為一男一女在這個包間裡能做什麼呢,當然是做人倫大事了。”
任紅蓮拼命想掙脫陳守金的魔爪,但卻有心無力,眼見陳守金已經脫掉自己的外套,任紅蓮咬牙道:“陳守金,你這個禽獸,只要你敢動我一下,我絕不會放過你,我要到公安局去告你!”
陳守金臉上浮起獰笑,一手抓向任紅蓮高聳的胸部,口中道:“不放過我!哼,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玩過的女人不計其數,比你更兇大有人在,但我至今依然過得逍遙自在,誰人能動我一根毫毛?你知道我準備怎樣對付你嗎?”說到這裡,陳守金把任紅蓮摔在沙發上,從口袋裡摸出一支筆來道:“你知道這是什麼嗎?它可不是一支筆,而是一個微型攝像機,等一下我會拍下我們交歡的鏡頭,當然也會給你來一段特寫,只要你敢去告我,你就會發現全世界到處都在播放你的錄影。進公安局,你可別忘了,我有錢,進公安局就跟我回家一般沒有任何區別!對了,你可以大叫,我也想聽聽任小姐叫床的聲音有多麼優美,忘了告訴你,這裡雅間的隔聲效果非常好,外面的人絕對是聽不到的。當然,你也不要寄希望你的保鏢來救你,一方面他不知道,另一方面,他就是知道了一時間也休想進來,因為有兩名我的保鏢在陪他。所以你就認命吧。”
任紅蓮徹底絕望了,手腳雖然在微微掙扎,但卻無濟於事,猶其是聽到陳守金的計劃,她只感到自己已被打到了地獄的最底層,今天不僅會被凌辱,而且還會被錄影,那真是比死還有恐怖。陳守金把攝像頭掛在牆上,走到沙發前,一把抓向任紅蓮的外套,隨著幾聲脆響聲,任紅蓮的外套飛到一邊。緊接著陳守金的魔爪又伸向任紅蓮的毛衣。
任紅蓮此時心裡是悲痛萬分,雖然想掙扎,但卻無一絲力氣,但她卻緊咬著嘴唇不吭聲,只是兩行淚水順著臉頰流下。在這一瞬間,她突然想到正在外面等待自己的張如龍,心裡悲傷道:“張小弟,你在哪裡,你曾說過要保護我的,你為什麼還不來!”
張如龍此時正與金成沙和曾大壯親熱地談論著,老哥老弟地喊得無比親切。不過,他當然不會放過任紅蓮那裡的情況,以他的能力,只要鎖定目標,十公里內都不能逃脫他的追蹤,任紅蓮的情況他可是非常清楚,他在等,在等一個可以狠揍陳守金一頓的好時機,所謂捉賊拿贓、捉姦拿雙,如果進去早了,陳守金絕不會認罪,到時理虧的就是他;當然,如果進去遲了,任紅蓮就會吃虧,張如龍當然不會讓此類事情發生。現在這個時機已經到了。
張如龍站起身,對金成沙和曾大壯道:“兩位大哥,小弟去一趟洗手間。”
兩人邊忙站起身道:“哦,剛好我們也要去,我們一路吧。”
張如龍笑了笑,沒想吭聲,轉身向洗手間行去,兩人寸步不離地跟著。
三人來到洗手間,張如龍突然道:“不好!我的東西還在桌上。”說完急退兩步,到了洗手間的門外,順手把門帶上。
那金成沙與曾大壯眼見張如龍突然退出洗手間,頓時一驚,連忙想跟出去。
不過,當兩人還沒有出門時房門已經關上,曾大壯伸手抓住門把一扭。
本以為一扭就開的門鎖此時卻出了狀況,一時間開不了,兩人頓時一急,曾大壯用力一扭,“啪”的一聲,門鎖壞了,兩人更出不了門。
一想起老闆吩咐的任務,兩人頓時大急,再也顧不了什麼,一腳踹出,“轟”的一聲,房門倒塌。
不過,當兩人出了洗手間房時,已經看不到張如龍的身影。
此時張如龍已經到了任紅蓮那間雅間門外,意識一掃房內的情況,臉上露出一絲陰笑,高喊一聲:“抓強姦犯!”那聲音夾雜著一絲異能,頓時響遍整個茶樓,然後他一腳踹出。
陳守金剛剛脫下任紅蓮的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