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變,好像想起了什麼,露出一絲驚恐之色,不過馬上就露出燦爛的笑容:“感謝你的關心,本來我是有點問題,但一想起真香、真滑、真細、真大,我突然間精神為之一振,身材也跟著為之一壯,所有的傷痛就不翼而飛,哈、哈,就是再受點傷也我樂意。”
“你!”張應嬌大怒,那天早晨被張如龍佔了便宜,對她來說可說是奇恥大辱,每當一想起此事就是怒火滿腔,總想找機會狠狠教訓張如龍一頓,只是一直沒有機會,今天終於又面對面見到張如龍,雖然不能動手,但從語言上諷刺他兩句也可以消點氣。
對於張如龍的話,其餘幾人都感到驚奇,不知為何張應嬌聽後會沉不住氣。當然,他們永遠也想不到張如龍與張應嬌發生了那些事。
錢繼光見張應嬌在口舌上鬥不過張如龍,當然不會讓她繼續吃癟,在一旁介面道:“張學弟,看不出來你三十六計學得還不錯,可說是吸取了上計的精華,本人真是佩服萬分,不知學弟其他方面如何?這樣,下個月學校將舉行一個拳擊大賽,憑學弟靈活的身手、如風的速度,我想你定不會龜縮吧?當然,你如果認為自己已經不行了,可以放棄,我們不會到處宣傳你不行的。”
張如龍暗怒,那傢伙真是死性不改,長跑失敗,足球場上失敗,現在竟然準備在拳擊臺上給自己下馬威,如果自己不是武功高強,在拳擊臺上可能會變成真正的胖豬頭。而且那傢伙的話語中連諷帶刺,不行二字當然含意深遠,是男人絕不會承認自己不行。如果換一個人,此挑戰可能無法退縮,但張如龍卻與眾不同,他當然沒有興趣與錢繼光糾纏。
搖搖頭,張如龍露出一絲笑容道:“錢同學不用佩服我比你行,我會驕傲的。至於拳擊,我是一個文明人,對動粗這種原始行為一向極不贊成。”
錢繼光前胸起伏不定,雙眼冒著兇光,那樣子恨不得把張如龍一口吞下去。
張應嬌臉上流露出鄙夷之色,低罵道:“膽小鬼!”
張如龍依然面不改色,振振有詞道:“我認為,人與動物就是不同。動物,只會認為使用蠻力就能解決一切問題;而人呢,則主要靠著聰明的頭腦。所以,人就是比動物高等。舉個例子,諸葛亮手無搏雞之力,就是與一個小兵搏鬥也是死路一條,卻可憑藉聰明的頭腦,定下各個計謀,往往是運籌帷幄、決勝千里,死在他手下的將領、士兵不計其數,你覺得動物能做到嗎?”
錢繼光漲紅了臉,脖子上青筋直冒,拳頭緊握,發出一陣啪啪的脆響聲,高大的身軀也朝張如龍逼進一步,那殺氣騰騰的形象確實能夠嚇倒小朋友。
配合著錢繼光,任道遠與另一人也一左一右向張如龍靠攏,隨著逼進,兩人雙拳一緊一鬆,兩雙眼睛已經緊盯著他的要害部位。
張應嬌對張如龍的處境當然是極其滿意,心裡正在暗暗高興,終於有人出面教訓那傢伙了,自己一定要趁那傢伙被揍得不知東西南北時上去踹他兩腳,出一出這段時間來的惡氣。
眼見局面對張如龍極為不利,曹蘭鳳嚇得尖叫一聲,連忙捂住小嘴。
張如龍感激地看了曹蘭鳳一眼,胸膛挺了挺,一幅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形象,只差沒有念出‘砍頭不要緊,只要主義真……’的詩句來。不過,他的思維卻正在急速運轉,怎樣才能兵不刃血地擋住那幾位已經快要失去理智的粗人。'吾愛文學網'
眼珠一轉,就看見百米外一個路口正有兩位巡警騎著一輛摩托經過,大喜過望,突然大喝道:“你們想打架?”話雖然對著線繼光等人發出,但卻使用異能把聲音送到兩名巡警耳中。
那兩名巡警聞聲側頭望過來,雖然一時間看不清這邊的一切,但也感到有點不對,職責範圍內也應該過問,方向一轉就向這方駛來。
錢繼光冷笑一聲道:“放心,打架我們可不敢,只是想讓你明白誰才是人。”
張如龍有了後援當然有恃無恐,胸膛挺了挺,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道:“說得好,我也想看一下動物與人有何區別,不過,我想動物一般都有那種欺軟怕硬的特性吧?”
錢繼光逼進一步,剛想說話,就聽到摩托聲。
幾人側頭望過去,然後除了張如龍外其餘之人都暗叫倒黴,那傢伙的運氣怎麼那麼好,剛想教訓他就來了救兵。
雖然此時罷手正符合了張如龍說的欺軟怕硬,但他當然不願正面與警察發生衝突。
深深吸了一口氣,錢繼光鬆開緊握的拳頭,後退一步,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道:“想不到張學弟的狗屎運這麼好,到處都有人來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