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下襬撩高,裸露出來的是筆直纖細的一雙腿,肌膚白淨光滑。
「怎麼會?沒有體毛?」安立忍不住叫出聲來。
手下意識的往臀部摸去,也沒有尾巴。
安利一下子就陷入混亂之中,「怎麼會。。。我的身體恢復了?!」
「艾爾,你幫我拿鏡子給我!」
艾爾聽話的從抽屜裡拿出一面鏡子,遞給安利。
安利往鏡子裡望去,澄亮的鏡面清楚映照出一個金髮藍眼的美麗男子,正是他熟悉又失落已久,自己原來的模樣。
「我的樣子恢復了?為什麼?」看著鏡子裡自己澄淨的藍瞳,安利陷入無比的驚訝之中。
不知何時艾爾已經從浴室裡擰了一條毛巾出來,靠近安利體貼的幫他擦臉上的汗,溫柔的道:「安利,你一定是做惡夢了,我幫你擦擦汗。」
對,會不會我只是做了一場惡夢?否則艾爾怎麼會在我身邊,我的身體又為什麼恢復了原狀呢?所以那可怕的一切全都只是一場夢?
安利抱著頭,幾乎要喜極而泣,「天哪。。。太好了。。。那一切全都只是一場夢而已。。。」
艾爾的手臂從身後緊摟上來,溫柔的環住安利的腰,親了親他的耳朵,柔聲問:「怎麼了?到底是做了什麼惡夢呢?我看你嚇成這個樣子,真是心疼。」
「那。。。真是一場可怕至極的惡夢。。。」靠在戀人溫暖的懷抱裡,安利如釋重負的撥出一口氣,「我夢見我穿越到一個地方,那裡住的全都是半人半獸的獸人,下身都長滿了濃密毛髮,有七個美豔的狼人強暴了我,然後我還生下了他們的孩子。。。」
「半人半獸的獸人?男人竟然會生孩子?聽起來就覺得很荒繆。」聽見安利的敘述,艾爾露出啼笑皆非的表情。
「不過,夢裡都有沒什麼好事嗎?全都是恐怖的事情嗎?」
「你說好事嗎。。。」安利仔細的思索起來,忽然從腦海裡逐漸浮現出一個人的影像,他的目光不自覺變的柔和起來,講話的音調也放輕了:「嗯。。。好像還是有好事喔。。。」
「雖然幾乎全都是可怕的事,不過在我夢裡有個很溫柔的男人,他叫做金。。。」
一念出那個人的名字,影像就會逐漸變的明朗清晰,男人溫柔的笑靨彷佛還歷歷在目,呼喚著自己的溫柔嗓音,跟擁抱著自己的有力手臂,真是那場可怕夢境裡最甜美,最令人懷念的東西。。。
安利的思考忽然有一秒的凝固。
如果說這一切都只是一場夢而已,那麼狼之王金也只是存在於夢境裡的人物?兩人之間曾有過的恩愛纏綿全都只是幻像?
安利喃喃自語道:「不對。。。怎麼可能只是場夢境而已。。。一定是哪裡搞錯了。。。」
忽然開始懷疑起身後艾爾的存在,安利掙扎著離開了艾爾的懷抱,然後用力甩了自己一個耳光。
隨著啪的一聲,安利細嫩的肌膚立刻紅腫起來。
看著自己被打到發紅的手,安利低聲道:「會痛。。。所以現在不是作夢。。。」
望著突如其來並沒有獸人界的事實,安利在一瞬間失神半晌。
剛才,不是還很希望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場夢境嗎?現在這種複雜的心情又是怎麼回事?
身體不由自主的開始搜尋起這裡或許是獸人界的蛛絲馬跡。
安利用力開啟窗戶,憑藉著房裡明亮的燈光,清楚看見了種在他家門外的玫瑰園,視線再放遠一點還可以看見別人家的屋瓦。
從前那個叫做金的男人,也曾幫他變出一棟跟自己在英國的家很相似的房子,可是一開啟窗戶門外只會有一堆腐朽枯樹,其他什麼也沒有。
安利咬住下唇。
轉過頭,將腦筋動到身後茫然無措的艾爾身上,安利用質疑的語氣開口:「艾爾我問你,你在我生日時不是送了一塊上面有狼的雕像的古銀雕刻品給我嗎?那個東西去哪裡了?」
「我哪有送你什麼古銀雕刻品?」艾爾指了指不遠處擺放在桌上的花瓶,花瓶里正插著盛開的又大又美的鮮花,「昨天我買了一束鮮花送你當生日禮物,你忘了嗎?」
「不是吧?」安利有些焦躁起來,語氣火爆的幾乎要跟他吵架:「你明明就是買了一塊狼的紋章來送我,才害我穿越到獸人界去,你為什麼要說謊?」
「安利,你今天晚上到底是怎麼了?」艾爾臉上的神情很無奈,「我真的買了一束鮮花給你,你忘記了嗎?昨天你還喝了很多酒,到後來醉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