損傷性聲音不斷的傳出,可是被兩把鋼鉗固定住的烈鋼卻絲毫沒有變形的跡象。
“這,這是怎麼回事?”
“就算是超級合金,可這麼小的一塊長方形鋼坯也不可能強度這麼大吧?”
“難度測試儀根本扭不動它?”
咔嘣!
正當圍觀的人在議論紛紛時,固定右側的鋼鉗鉗爪居然因為受力過度而崩斷了。崩飛出的一角鋼爪,還將稀琳婭肩頭的禮裙吊帶劃斷了,左胸處露出了大半個飽滿的半圓……
可是即使美女主持人走光了,卻沒有吸引到任何人的目光,甚至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
整個沙灘上,都是大家的催促聲和討論超級合金的聲音。
“換鋼鉗。”
“對,換大號鋼鉗,也不用再進行抗扭力測試了,直接進行抗拉伸測試。”
“算了,換下一個儀器,直接進行衝壓測試吧,直接就能測出這塊烈鋼的底線了。”
在主辦方和一份專業人士的要求下,最後烈鋼直接被送上了第二個測試儀。
咔!
衝壓柱緩緩下落,當壓觸到烈鋼表面上時,發出了咔的一聲金屬撞響。
隨後衝壓柱開始猛烈下壓,測試儀器中的液壓衝擊系統也在全力的運轉,甚至發出了液壓憋流和電子泵運轉不暢的悶響聲。
“怎麼回事?難道壓不動?”
“天哪,那這塊烈鋼的強度得多麼恐怖?”
“這塊超級合金可太……”
砰!
正當大家圍繞著烈鋼不停的議論時,為衝壓柱提供衝壓力的油壓管路居然崩開了,液壓一洩,自然衝壓力也沒了。
“我的上帝啊!真是嚇死我了。”
“液壓管炸開了,這塊烈鋼居然一點都沒變形。”
在大家的驚呼聲中,烈鋼的測試就這樣結束了,最後儀器都沒能給出烈鋼的承力極限資料。
緊接著,錢遠和斯嘉麗就被人群給包圍了。
“尊敬的錢先生,我是m國加爾斯藤鋼鐵集團的總經理,我希望跟你們浩然鋼廠合作……”
“親愛的錢先生,我是d國德摩鋼鐵集團的副總裁,我希望跟貴廠展開深度合作……”
“錢先生,你好啊!我是……”
一瞬間,錢遠成為了各大鋼鐵集團和鋼材需求商們眼中的寶貝了,有些人要跟他合作、有些人要請他吃飯,還有些人準備哪錢遠回華國實地考察浩然鋼廠。
而這時的蘇浩然,卻悄然從角落的躺椅上站了起來。
沒有人發現,更沒有人能感覺到,此時從北側吹來的海風中,居然瀰漫著一絲淡淡的血腥味。
也許海風本來就有些腥鹹,或者說普通人根本不可能發覺如此淡薄的血腥味,但蘇浩然卻不一樣,光是嗅到這絲血腥味,他都可以肯定,這血的味道是從人體中現流出來的,更確切的說,這是有人受了傷,而且傷者在高速移動,流出的血液溫度都非常高。
“會是誰呢?”蘇浩然扭頭看向北方。
此時天色已經暗了,展銷會主辦方,早就在沙灘上支起了照明燈。
原本應該結束的展銷會,卻因為浩然鋼廠的兩款超級合金而變成了散不掉的一場獨角戲。
此時沒人會在意角落中的蘇浩然幹什麼,他迅速的離開這片沙灘,悄然沒入黑暗之中。
迎著朝北吹來的海風,蘇浩然很快走到了海灣大橋的下面。
到了這裡,血腥味變得更加明顯了,蘇浩然抬抓住大橋的支撐樑架,身形如同靈猿一樣快速攀爬而上。
“沒錯,訊號反應越來越強了,是陳欣兒還是白牛?”一邊向上攀爬,蘇浩然一邊心情激動起來。
是的,他手腕上那塊手錶產生了訊號顯示的反應,否則蘇浩然可不會沒事找事。
海灣大橋上部,分為兩層的設計,最上層是公路,下面是鐵軌架層,通輕軌列車。
蘇浩然爬上鐵軌架層時,正好有一輛輕軌列車駛過,呼嘯的風聲吹得蘇浩然的衣領猛烈擺動,發出獵獵的聲響。他側身貼在身旁的鋼鐵結構架上,隱於黑暗之中。
當輕軌駛過後,風中的血腥味變得更加濃烈了。
蘇浩然跳上軌道旁的修裝路上,以驚人的速度向北跑去。
嚓!
當蘇浩然跑出差不多一公里左右時,前面出現了一個大角度的轉彎。就在轉彎的拐角後面,再次傳來輕軌經過的聲音,而且在這聲音中,還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