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的寶石要做成首飾啊!”嚴綰急忙安撫,“我又不是你,有大把大把的人民幣,可以扔下去採購各式的寶石。”
“單是你從巴西帶回來的那些,也夠我們折騰幾個月了。”
“那些寶石我就留著玩的,暫時還沒有想到要做成什麼首飾。再說,一回生,二回熟,下次做起來!就要快得多啦!”
“這話!倒是至理名言……”閆亦心雖然抱怨,可仍然盡責地把每一分技巧都教給嚴綰。有的時候,甚至還手把手教導。
他的身上!除了淡到極處的百合花香味,再沒有了“香奈爾五號”。
嚴綰心滿意足,在他的下巴上,獻上了一個香吻。
“好像低了點兒吧?”閆亦心指著自己的唇。
“你太高了!我夠不著。”嚴綰笑嘻嘻地找了一個理由,“好啦,我們繼續開工吧?”
她用的是徵詢的語氣,可是動作卻乾脆利落,絕不拖泥帶水,已經在打磨的裝置面前站定。
“好吧……這是……”閆亦心無奈地走到她的身側,一隻手微微一勾,就攬住了嚴綰的腰。嚴綰剛要表示抗議,他卻已經滔滔不絕地開始講解,只能暫時選擇忽略。
被閆亦心逼著爬上了床,嚴綰還對那兩塊已經基本成形的水晶念念不忘。剛躺下來,又一骨碌地跳起,把水晶拿到手裡又翻來覆去地看了一遍,才肯罷休。
第二天起得很早!睜開眼睛,就看到大床的另一側,閆亦心仰臥著,安詳而寧靜。
兩個人的中間,有一冬疊成條狀的被子,作為了地盤的分割線。其實,他一向這麼君子!根本用不著這樣多此一舉。
嚴綰很想把他叫醒,繼續昨天未完的工作。可是看到他的睡容,如嬰兒一般的不設防,竟然看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