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離得那麼近,就在咫尺之間,她甚至可以數清他的睫毛。
“亦心……”她想要喚回他的理智.可是他雙目充血,看著她的目光.彷彿含著巨大的痛苦。把她駭得再也不敢吐出一個字。
“我……如果我傷害了你,用燈把我砸昏。”閆亦心的手勁很大.掙扎著伸長手臀.把桌子上的一盞檯燈.挪到了茶几上。
嚴綰覺得肩頭一痛,兩個肩膀好像不再是自己的。
“嗯!”嚴綰連連點頭,心裡明白,這一次.她是再也砸不下去的。
寧可自己受傷,她也不會讓他再次受傷。
想到那一年,在巴西時候的經歷.她忍不住翹起了唇。那時候.他們比陌生人熟悉不了多少呢!可是現在,最親密的事,也做過了。
他們是這個世界上,對彼此最好的人了吧?
閆亦心終於低吼了一聲.手指已經抬起了她的衣服,連胸衣都被他推得很高,他卻彷彿還不滿足似的.繼續住上推高。
嚴綰戰慄了一下,順著他的手勁.把自已的羊絨衫從頭部脫了下來。
他的唇落下來堵在她的唇上.炙熱的氣息,遊走在她的口腔。這個吻——從嚴格意義上來說,這甚至根本不能稱得上是吻.算是又啃又咬吧……嚴綰覺得嘴唇微痛,可能是他急切間.磕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