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喝膩了再換一種。”嚴綰吃吃地笑著:“走啦!”
“明天,你媽媽的墳就要遷回浙江了,要不要我陪你一氣去?”閆亦心在睡意朦脆中,忽然想到了這件重要的事,一個激靈又醒了。
“你快睡吧……這些事.不用你記掛的。”嚴綰又好笑又好氣。
“你媽媽,不就等於是我的……岳母嗎?”閆亦心在黑夜裡睜開了眼睛。
“其實,主要由爸爸主持,我和悻威也沒有什麼事。”嚴綰輕輕搖頭,“你明天事多,不用陪我去淅江了。”
“我可以把談判交給……”
閆亦心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隻柔嫩酌小手已經覆上了他的嘴。
手上有著沐浴露的淡淡香氣,閆亦心忍不住心旋神搖.一口就刁住了她的手指頭。
嚴綰的手指往回掙了一掙,卻沒有用力.彷彿是半拒半迎.由得他經自己的手指頭消毒。
“交給誰都不能放心啊,再說.你臨時走人.也會對談判造成不好的影響。爸爸已經都安排好了,我又沒什麼事。”
閆亦心皺著眉頭,這次的訂單數目很大.他也確實不放心交給別人。
“唉,可是我不放心你。”
“有什麼不放心?悻威和爸爸都在。”嚴綰很鎮靜地安慰。
原來.爸爸這個稱呼叫出來並不難的。
閆亦心笑吟吟地看著她,嚴綰有點臉紅,為自己之前的聆特而固執。
“晚上能不能回來?”閆亦心抱著她的膊.不放心地問。
“恐怕不行。後天中午可以到a市了。”嚴綰算了算形成,雖然很想答應,但最終還是老實地搖了搖頭。
“唉……所以說,我要跟你一起去……”
“兩情若在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嚴綰覺得這句安慰,自己都說得很心虛。她寧可時時擁有.而不願意相隔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