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方,炎魔帶著夜溪進入了人聲鼎沸的院落,此刻,兩人隱匿在暗處,觀察則四周的一切變化。
大紅的綢緞,刺眼的大紅喜字,到處都是一片喜慶的眼色,人們你來我往,你敬我謙,好像很高興。就連先前還鬱悶的長老們也都展露笑顏,幫襯著接待客人。
“規模,還真是不小!”夜溪平靜的敘述著,隨後斜了一眼炎魔,“若這一場戲,不能讓我進行,炎,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夜溪冷冷一笑。
炎魔緊緊摟著夜溪,一臉暖意,低頭附在耳旁,“溪兒放心,這點子的玩兒,還不算入流,日後,本王定要給本王的溪兒,一場空前絕後的婚禮!”炎魔手在夜溪背脊上瀏覽著,眼中快速閃過什麼,而眼中漾出來的笑意卻是連綿不斷。
夜溪伸手勾住炎魔的脖頸,呵呵一笑,“不著急,慢慢來,再者說,我還沒有同意!”夜溪捏捏炎魔的臉頰。
炎魔聽到夜溪的言辭,也不拒絕,只是淡淡一笑——本王若想,溪兒你能逃脫?那就再放任你一段日子。
“姐姐!”已經尋找到兩人的叮鐺一下子停留在夜溪的肩膀上,自然是避開了炎魔的桎梏,而青騰則瞬時滑落到夜溪的手腕上。
“太慢了!”夜溪回過神來,蹙著眉頭,臉色有些難看,拿開手臂,瞪著手腕上的青騰,“你自己滾,還是讓本小姐幫你?”
看著夜溪眼底的努力,青騰身子一僵,突然意識到自己忘記夜溪不喜歡自己髒兮兮的碰了,連忙嬉笑討好,“嘿嘿,不勞煩姐姐,不勞煩姐姐,我只是一時太過高興了,我自己下,我自己下!”青騰灰溜溜的從夜溪的身上滑落下來,灰頭土臉的待在地上,昂著腦袋瞪著對自己示威的青騰。
“你是故意的!”青騰咬牙切齒的無聲說道。
叮鐺聳聳肩,很不在意的爬下去——是你自己太過囂張!
青騰圍著炎魔和夜溪灰溜溜的轉著圈,心裡咒罵著那條臭蛇。奪了本小爺的雛兒不打緊,竟然還讓姐姐反感自己,這一點是青騰最最不能接受的!
而此刻在遠處,那一雙喜怒不定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地上如同被拋棄的可憐孩童,抿著唇,身上的怒氣再次鼎盛。眼中有著心疼,更有的則是對某條小東西的恨鐵不成鋼!
而此刻,精神回籠的青騰終於發現了異常,察覺到有一道目光一直在追隨著自己,青騰停下步子,身子僵硬,原本淡去的疼痛再次襲來。“姐姐,乾淨了!”青騰抬起頭,可憐巴巴的對著夜溪說道,好沒有安全感,它不要自己獨自一人,好恐怖的感覺,不喜歡,很討厭!夜溪沒有回應,然而垂落下來的胳膊卻讓青騰咧嘴一笑,趕緊麻利的爬了上去。
夜溪察覺到青騰的緊張,“怎麼了?青騰,又不是你大婚,你緊張個什麼勁兒?”夜溪看著青騰,笑著說道。
青騰僵硬的扯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姐姐,小白兔被大灰狼盯上的話,可是非常不妙的!而且這個大灰狼,可能還是一個種馬級別!”青騰隨後一本正經的說道。
“種馬?”炎魔低頭看著夜溪,“又是你的言論?”
夜溪不在意的一笑,“男人和女人的關係,如同茶壺和茶杯,一個茶壺配不少於一隻的杯子,種馬麼……”夜溪頓了一下,笑意微微收斂,“不過男一妓而已!”
——
噗——
這一聲笑,自然是某個地方傳出來的,而這聲笑並沒有笑完,隱匿在暗處的身後兩人趕緊退避三舍。
而在兩人跟前的那男人,怒意已經超出自身承受力,好像有要爆發的趨勢。
——
炎魔挑眉,聽到解釋以後,也沒有再說什麼,“到了!”扭頭看去,帶著夜溪進入了大殿之中。夜溪掃了一遭,她和炎魔的位置,剛好是一個死角,來往的人都不會注意,而且也不會有人留意,這個位置就好像是為他們準備的一般,絕佳至極,能夠將大殿的一切看在眼中。
夜溪抬頭看著炎魔,而炎魔拇指抬起夜溪的下顎,低頭不客氣的吻了下去,似乎怎樣都品嚐不夠這樣的甘甜。夜溪回應著,並沒有拒絕。
大殿中央鋪著紅地毯,一直延伸到大殿門口,地毯兩旁站著兩隊黑衣使者,後面則是觀禮的銀族人。大殿上,擺著一個祭臺,上面放著族譜,香爐一些雜物,亂中有序,每個位置似乎都是有所講究。
“長老看起來不悅!”銀霜進入大殿,一眼便見到了站在一側一臉灰心喪氣的銀詔諭,放眼望過去,也就唯獨銀詔諭在這裡死氣沉沉,與這裡的喜氣正是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