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善保和琳的母親過世之後,由於父親常保一直外放駐守,常年累月的回不了家,兄弟倆就一直被父親的側室刻薄,或許是因為被他們的母親壓在頭上多年,怨氣太深,那女人對他們雖然不至於毒打,卻總是張口閉口的“小野種”,害的善保從小就對那倆字深為敏感痛恨,原本好好的心情也被那人的出言不遜攪得一塌糊塗,起身拉開廂房的門就走了出去。
出門沒走幾步就看到小和琳坐在地上,扁著嘴眼淚汪汪一副馬上就要哭出來的樣子,手裡的綠豆糕也全都貢獻給了地板,而他面前站著的男人一臉煩躁厭惡的瞪著他,看著和琳委屈的樣子,善保心疼極了,快步走上前去,一把將和琳拉了起來,一雙原本溫和的墨色眼眸此刻滿是憤怒的盯著眼前的男人,“不知舍弟如何得罪了這位大人,讓你這樣對待一個才兩歲的孩子。”
“哼~我說怎麼這孩子都沒人管的,原來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