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長噓了一口氣道:“妹妹不要瞎說,如此感人的故事,任何人聽了都會黯然淚下的,你就不要在意了。不過我想知道,你是怎麼知道這個故事的?而且知道的這樣詳細,連神界,天界的事情你都知道!我怎麼從來沒有聽你提起過啊!”
水柔那裡能讓他知道這個故事實際上就是她自己的故事,急忙隨口編了個理由搪塞過去:“恩,這個……我是聽一個路人說的,人家就給我講的這樣詳細,有什麼可懷疑的嗎?好了,我們去戰場深處看看吧!說不定能有什麼以外的發現那?”
“呃,原來是這樣啊,不過我怎麼從來沒聽你提起啊,你不是那種藏的住故事的人啊!”
“好了,好了,別問了,出發了啊!”
還沒等破天再開口詢問,水柔撒腿便跑向戰場中,邊跑還邊轉頭想破天喊道:“哥哥,快來啊,否則我找到什麼好東西可不給你看啊!”
破天笑了笑,無奈的搖頭道:“真是個急性子的丫頭,真拿她沒辦法。”說罷抬腿向水柔追去。
他們二人似乎很快就從剛才失神的情緒中脫出,在這遠古的戰場中追趕嬉戲,不知道踩踏了多少熟睡中的靈魂。
突然破天發現與自己嬉戲的水柔竟然詭異的在自己的眼前消失,隨後只感覺四周一片迷茫,眼前的景物竟然在瞬間轉變了。
一片天昏地暗,日幕西沉,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景象,破天用盡目力朝前看去,卻發現除了猶如實質的漆黑夜色外根本再無任何發現,天地彷彿一下子回到了初開的恆古之境界。
遠處突然傳來一陣鐵鏈拖地的刺耳響聲,伴隨而來的是一聲聲淒厲絕望的慘叫怪嚎,這裡是那裡,怎麼我剛才不是在那片古戰場上嗎?
隨即破天只感覺心神一陣恍惚,周身說不出來的痠麻鬆軟。
一頭頭身形巨大的妖獸從遠處走來,在它們的腳下脖間都有鐵鏈捆綁。那慘叫怪嚎之聲正是從它們的口中發出。
走到近處破天才發現,這些高大的妖獸他從來未曾見過,甚至從書上也沒發現有它們的介紹,而且這些妖獸個個身體殘缺不全,褐紅色的血漿自他們身上流落到地面上,形成一條長長的血路。
看著逐漸接近的妖獸隊伍,破天想趕快脫離此地,讓開一條道路讓它們過去。
但是馬上他就發現無論他如何掙扎,卻絲毫不能移動半分,連體那原本充盈的火靈氣,現在也好象完全被掏空,不剩絲毫。
眼見那妖獸隊伍已經走到了自己的面前,他卻沒有任何辦法,心中想,這下完了,那樣龐大的身軀在我身上踩過去,必死無疑。
死亡來臨之前,破天閉上眼睛,張開喉嚨發出人生中最後的聲音:“啊啊啊……。。”
但是等了好久,卻發現自己好象還完好無損,剛要睜開眼睛卻聽到自己耳邊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哥哥,你在幹什麼那?你叫什麼啊!”
“恩?”破天急忙睜開眼睛,卻見水柔正在他面前好奇的看著她,嘴角還露出了一絲調皮的笑容,再看周圍,不正是那暗語峽谷中的古老戰場嗎?
“我怎麼又回來了,剛才我是怎麼了?”破天低聲自語道:“難道是個夢?”
“什麼啊,哥哥你真會說笑,大白天你能做夢,你到底怎麼了?”
破天如實的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水柔。
“哥哥,我想大概是你剛才踏到了那怨怒的妖獸靈魂,它們利用死後的那點僅有的妖力製造了一個小型的幻境,你一定是落入幻境中了。剛才如果沒有我將你叫醒,我想以你的境界,不用多久也會自動脫出的。”稍頓了頓,水柔道:“恩,這些妖獸的靈魂便是那些冥修想要的東西,他們可以利用收集起來的靈魂製作成各種各樣的幻陣,並且在其中加了許多殺招,只要你陷入其中,沒有相當的陣法知識,想要脫出來,恐怕不易啊。”
“又是陣法,我想,我是要接觸下這些東西了,否則還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了。”當破天聽到水柔再次提及到陣法這個字眼,破天才感覺到陣法對自己來說可不是什麼謠不可及的事情,當下便鄉下了決心,即使不能完全精通,最少也要全面的瞭解下其中的一些精髓。
“哦,哥哥竟然有心要學習陣法知識,妹妹這個老師的職位可要當仁不讓了。”
“還請妹妹多多賜教,不要嫌我駑鈍啊!”
水柔一本正經道:“那樣的話,哥哥還不趕快給老師行禮!”
破天求知心且,急忙向水柔行禮道:“還請老師好好給我解釋下陣法的基礎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