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事的。”
“哦?”他挑眉,握住了瓶子,“你這麼確定?”
心隨著瓶子的塵埃落定而平靜了下,我無奈道:“那你要我說什麼?孟蘭君給我的感覺就是談笑間檣虜灰飛煙滅,這人笑得越漂亮下手就越狠,他身邊那麼多侍衛又不是吃素的,如果真的活不過,那是他自己倒黴……”
“你就這樣評價救命恩人?”他冷笑。
我抱頭哀號,“拜託你別問了我已經很著急了!行行好……求求你!”
他眼中閃過不屑,略略向前探身,“你這是在求我?”
“是啊怎麼了?”我茫然。
“哼!”他閉上眼睛揮手,“來人,把她帶下去。”
這世界不準求人嗎?
我鬱悶。
臨出軍賬我忽然想起,回頭認真的說:“我想看看錦。”
“他沒事,有大夫照料。”
“把藥給我好嗎?”
“我會派人定期給你。”
“那……”
“還有什麼事?”
我鼓起勇氣抬頭,盯著他,“且不說我見過孟蘭君覺得別的男人都很難看吧,你本身長得就一般,不要老是學孟蘭君做那麼□的姿勢好不好?”
背對著他鐵青的臉我大笑走開,心想有時不懼生死了活起來還真是痛快。
可是。
孟蘭君,你到底好不好?
其實我這次遇到的司徒輝景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不過就是一個奉蘭國皇帝之命清剿邊境沙賊的小頭頭。
錦身上有孟蘭君的信物,我又確實能證明自己只是一個和孟蘭君交好的商人。於是我這一次去蘭國倒是不會有什麼差池,軍隊護送,哪個天殺的混蛋為了一個商人敢搶劫軍隊?那比和火車比誰力氣大還要傻。
讓這個小將軍著急的是,堂堂三皇子在他管轄的地方讓來歷不明的沙賊給剿了,這可丟盡了他這張小白臉。
於是三番兩次的跑來問我記不記得那地方周圍有什麼特點,就連星象如何都問出來了。
我鄙視的看看他,伸出手指搖搖:“一,我是延國人不需要學星象,二,那鬼地方除了沙子就是沙子我能看出什麼特別來?”
他依舊慵懶的坐在高處鄙夷的看看我:“身為蘭國皇子的女人居然如此無能,到時候皇子有什麼三長兩短的,拿你陪葬都嫌丟臉。”
我漫不經心漫不經心,□,“那就別拿我陪葬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