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份不低,沒錯,兩人正是黃巾二當家及三當家,地公將軍張寶、人公將軍張梁。
“唉,是啊,想當初我等三兄弟起兵幾十萬,何等風光,所到之處,官吏望風而逃,不料短短几月,便大變模樣,如今我等也是被那該死的盧植逼得如此狼狽,大哥也…唉…”張寶聞言,目光迷離,似乎想起當日風光,感慨萬千。
“大哥最近身體越來越差了,我真怕…”想起張角的病情,張梁也是有些悶得慌。
“噓…三弟慎言。”望了望四處守城黃巾,見並未引起眾人注意,張寶鬆了口氣。
“嗯,不過經探子來報,今日盧植竟被朝廷罷官,真是令人痛快,哈哈。”想起今日白天所得到的訊息,張梁就是一陣大笑。
“是啊,也不知現在官軍是誰做主?”張寶亦是如此。
“兩位將軍,你們看?”就在這時,守城黃巾忽然指著遠處,驚疑道。
“嗯?”張寶、張梁順著黃巾兵所指方向看去,只見遠處黑影閃爍,有人正向這邊趕來。
對方速度很快,不一會,便已來到廣宗城下。
“爾等何人?”一個黃巾將領不用吩咐,開口喝道。
“將軍,我們是潛入官兵的細作,現有重大軍情彙報。”城樓下,一個黃巾兵回道,不用說,正是被劉闢救出的眾人,此刻,劉闢也在人群中。
“暗號。”黃巾將領不為所動,繼續問道,暗號是專門為潛入官軍的細作準備的,當有軍情彙報,便可憑著暗號進來。
雙方互通口號,確認無誤,黃巾將領向張寶、張梁彙報後,才開啟城門,迎劉闢眾人進來。
“地公將軍、人公將軍。”眾人見到張寶、張梁,紛紛拱手打招呼。
“爾等怎麼都回來了?說,怎麼回事?”張寶、張梁皺著眉,看著劉闢眾人。
“兩位將軍,是這樣的…”聞言,一個明顯是黃巾細作頭頭的中年,便挺身將今日及劉闢的事情一一告知兩人。
“什麼,豫州的黃巾已經覆滅了?”聽到波才死亡,豫州黃巾覆滅的訊息,兩人齊齊大驚,由於豫州等地黃巾覆滅,已徹底將黃巾部署打斷,直到現在,張角都不知道豫州黃巾已經徹底剿滅的訊息。
“是的,兩位將軍,波帥也在戰場中陣亡了。”劉闢臉色沉重,將豫州戰事半真半假的大致解釋一遍,並且將官軍中,盧植被貶,將士不合,按照向雲安排的說法一一告知兩人。
“你是說…現在官兵營地已亂作一團?相互爭權?”機會,千載難逢的機會,張寶眼睛一亮,盯著劉闢興奮道。
“將軍,千真萬確,此事我等親眼所見,要不是官軍正相互廝殺,我等也不可能趁亂逃出。”未等劉闢解釋,剛才那人便是開口解釋道。
“太好了,天助我也。”張寶、張梁兩人皆是興奮的對視一眼,盧植被貶的事情他們可是知道,盧植將兵權交到一個少年手中,因不服眾而導致官軍內亂完全也在情理之中,“如情報屬實,爾等皆有重賞,劉闢留下,其餘人下去歇息。”
“諾,多謝兩位將軍。”聞言,眾人紛紛大喜,告辭離去,只留下劉闢。
“兩位將軍還有何吩咐?”見兩人單獨留下他,劉闢有些疑惑道。
“呵呵,劉闢,你今日可是立了大功一件,從今日起,你便跟著我吧。”張寶笑道。
“諾,謝過地公將軍。”劉闢喜形於色,跪地謝道,心中卻是有些嘆息,如果換做以前,讓他跟著張寶,他肯定喜不自禁,但現在,他卻已經沒了那個心思。
見劉闢歡喜的神色,張寶徹底放下心來,與張梁匆匆往張角府中趕去。
……
廣宗城,大賢良師張角府中,張角此刻正躺在榻上,臉色盡顯蒼白,榻邊,張寶、張梁正恭敬而立,向張角敘述所知經過。
“咳咳,盧植被貶、官軍內訌?哈哈…二弟、三弟,此事訊息是否確切?”聽聞盧植被貶,張角臉色一陣潮紅,想笑,卻因情緒過於激動而咳嗽出來。
“訊息是從軍中細作傳出,他們家人都在廣州,不可能撒謊;盧植被貶也乃千真萬確。”兩人肯定道。
“如此千載難逢的機會,真乃黃天助我,張寶何在?”一番思索,張角確定並無異常後,毅然做出了決定。
“末將在。”張寶應聲而出,抱拳道。
“命你率精兵兩萬,黃巾力士一千,即刻出發,夜襲軍營。”
“末將遵命。”張寶大喜,領命而去。
“大哥,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