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路上亦不忘給二人交代,讓二人先不要將向雲遇刺的事情告訴諸將,等過了今夜再說。
對此,二人在暗自驚異向雲做法的同時亦是答應下來。
以當時的社會觀念來講,可謂天大地大,主公最大。
在二人心中,向雲身為主公,為了不影響下屬興致,連自己遇刺如此的大事亦是要隱瞞下來,如此體恤下屬的主公,這天下各路諸侯雖多,可除了向雲外,又有誰能做到?
二人想了想,不禁連連搖頭,恐怕,還真不會有幾個,甚至,一個也沒有。
出了森林,來到臨時搭建的大營,由於年齡關係,狩獵時將典滿、黃敘、黃舞蝶三人留下,此刻,營帳頗為熱鬧。
典滿是典韋的兒子,對眾將士最為熟悉,膽子也是最大,此刻這小子正帶著黃敘和黃舞蝶到處玩,一會舞刀,一會弄槍,一會騎射,玩的不亦樂乎。
不論是動物還是人,雄性與雌性間,總是能相互吸引。
身邊突然多了一個與自己年齡差不多的少女,典滿這小子顯得極為興奮,粗狂的臉色堆滿笑容,帶著二人到處玩,唯一目的,無非是想顯擺一下自己的實力,展現一下自己的‘男子’氣概,以博取少女歡心。
話說舞刀弄槍,典滿倒也勉強能將黃舞蝶逗得嬌笑不止。
可這小子萬不該去顯擺騎射,黃舞蝶雖為女子身,但由於黃敘從小體弱多病,黃忠經常將黃舞蝶當做兒子教導,別的不說,一身騎射卻是頗得黃忠真髓,極為熟練。
這下倒好,典滿最開始還一臉得瑟的向二人展現自己高超的騎射,結果黃舞蝶一看頓時不樂意了,也來了興趣,當即翻身上馬,戰馬奔騰間,長弓連連舞動,箭無虛發,看的典滿是目瞪口呆,暗叫丟人。
一旁,營帳外空地處,戲志才正跪坐於一張小案前,一面喝著小酒,一面看著三個孩子打鬧,時常欣賞一下四周景色,倒是一臉悠然自得。
忽然,向雲與趙雲、王越三人忽然出現在營地門口。
見此,戲志才微微疑惑,迅速起身相迎:“主公怎麼回來了?”
“這裡說話不方便,進去說吧。”對於戲志才,向雲並不準備隱瞞,況且想瞞也隱瞞不住。
“嗯。”
將一臉疑惑的戲志才叫入營帳,向雲又將剛才遇刺之事說了一遍。
聞言後,戲志才亦是陷入沉思,滿臉凝重。
良久,戲志才這才搖了搖頭,神色嚴肅的道:“聽主公所說的過程,那神秘女子是有意保護主公的,而那黑衣刺客卻是有意行刺主公?這。。。實在太過詭異,忠亦是無法想出二人是受何人指使,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
“哦?可以確定什麼?”向雲問道。
戲志才略微思索:“如主公所說,那神秘女不僅知道主公先前便被黑衣刺客暗中用暗器刺殺,而且還知道黑衣刺客會來刺殺主公,由此可見,在刺客對主公動手之前,那神秘女子便很有可能在暗中保護主公了。”
“嗯。。。志才所言極有可能。”聞言,向雲亦是連連點頭,將當時的情形及二人對話回憶了一遍,頓覺戲志才所言必定**不離十了。
念此,向雲不由暗歎:“沒想到這天下間,還有如此強大的兩個神秘組織?也不知到底是哪路諸侯所建立?亦或是?江湖上的秘密組織。”
忽然,向雲劍眉一皺,暗道:‘咦,若真是如此,那以前我便有過一股被窺視的感覺,是不是便是那神秘女子在暗中監視?’向雲忽然想起最近接連出現的怪異錯覺,將兩件事結合起來,忽然發現有跡可循。
不過向雲並未說出來,畢竟這還牽扯到那個惡夢,他可不想讓人知道,他向雲所做的夢也能成真,畢竟,這太過匪夷所思了。
想不通,向雲也不想了,出了營帳,叫來一批士卒,在王越、趙雲保護下,重新回到先前戰鬥的地方,找了個好地方挖了個深坑,將已經死去的戰馬埋了起來。
不管怎麼說,這戰馬亦是隨向雲多年,向雲可不想讓其死了還被人或野獸吃掉。
辦完這件事,向雲也是鬆了口氣,回到臨時大營,等候諸將狩獵回來。
時間過得很快,半日時間,眨眼便過。
日落前,諸將盡數回到大營。
最後,由戲志才統計得出,此次狩獵獵物最多者,竟是剛投入向雲麾下的黃忠。
這個結果,令戲志才大感意外,對於黃忠,戲志才沒有接觸,並不瞭解,反倒是其餘諸將,戲志才可是極為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