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被向雲大軍衝擊得混亂不堪,佔據陷入一面倒狀態,蠻兵大軍的抵抗亦越來越弱。
向雲策馬挺槍,銀槍亂舞,身後純白披風已徹底淪為紅色,額上,血水與汗水夾雜著劃落。
近一個時辰的廝殺,向雲也不與敵軍正面抵抗,就率三百騎兵四處衝殺,專門負責衝亂敵軍防線,隨打隨走,三百騎兵損失幾乎忽略不計。
一個小時的戰鬥,向雲體力消耗不小,隨即催動真氣,運轉全身,讓向雲精力再徐徐充沛。
在一槍捅死一個蠻兵小隊長後,向雲迅速抬頭掃過戰場,最後將目光鎖定在蠻兵帥旗的方向,轉頭朝不遠處廝殺的典韋咧嘴一笑:“惡來,可敢隨我斬殺敵將?”
典韋雙戟舞動,劈翻兩個蠻兵,抬頭豪爽一笑,道:“有何不敢?”
“好,上!”向雲聞言一笑,領著三百騎兵,與典韋組成尖錐,朝著蠻軍深處衝殺而去。
一路上,隨著逐漸深入,向雲、典韋及三百騎兵所面臨的壓力也逐漸加大,然而,即使如此,三百騎兵們卻沒有一個人退卻。
因為,他們眼中神一般的兩個男子:向雲及典韋,皆在最前方殺敵,擋在他們前面,所承受的壓力,才是最大的。如此,在主公與典將軍都未叫苦的情況下,他們即使死在戰場,也絕不能後退一步。
“殺!殺!殺!”
“擋我者死!”
典韋殺得興起,接連發出陣陣怒吼,一張黑臉上,已經沾滿了敵將鮮血,然典韋卻是置若罔聞,似乎有著使不完的勁,一對鐵戟舞動得依舊威猛。
所過之處,無一合之將。
一旁,向雲抽空打量了一下,心中將典韋與最初相遇時做了下對比,發現,經過幾年戰場磨練,典韋的氣勢更顯兇惡,戟法也愈加熟練,氣力也愈加強盛,以典韋現在的狀態,放眼整個天下,除了個別以外,恐怕再難有人能對典韋造成威脅。
有如此虎將追隨,何愁大事不成?念此,向雲心中豪情萬丈的同時,亦有心攀比,欲看看自己與典韋之間的差距到底有多大?念此,向雲掌中銀槍舞動也愈加迅速。
頓時,無數迎向向雲的蠻兵只覺場中突然寒芒四射,銀光閃爍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