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雲不想多事,本欲嚇退猥瑣男即可,不料這廝如此不知死活,辱罵了許武不說,更是連帶眾將士也給罵了,這讓向雲心中不禁暗怒,策馬出了人群。
眾人循聲望去,卻見向雲胯下一匹駿馬潔白的無一絲雜質,再配上向雲一身明晃晃的銀甲,威武不凡,手握一杆亮銀槍,槍刃鋒利,閃爍著冷厲的寒芒。
向雲雙眸如電,掃過在場眾人,令人難以直視。
見狀,原本鼓足勇氣準備上前的守衛當即停住腳步,緊張的看著向雲,一看向雲的裝扮,不用想也知道此人身份必定不同常人,不能輕易得罪,但又不能後退,那樣會得罪猥瑣男,守衛們左右兩難,有些不知所措。
對於這些守衛,向雲沒有理會,直接策馬來到猥瑣男身前停下,居高臨下的看著猥瑣男,淡淡的道:“收回你剛才的話,並向他們賠禮道歉。”
見向雲俊逸非凡,猥瑣男眼中閃爍著濃濃的嫉妒火焰,聞言後,尖叫道:“哼,你又是哪根蔥?你讓本大爺道歉。。。”
未等猥瑣男話說完,向雲雙眸突然迸裂出一股冷芒:“侮辱有功之士不說,還侮辱本侯,該殺!”緊接著,眾人只覺場中驟然閃過一抹寒光。
噗。。。
一聲悶響,血光閃現。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猥瑣男此刻正一臉驚恐的盯著向雲,確切的說,是盯著向雲手中的銀槍。
就在剛才,猥瑣男話未說完的那一剎那,突然眼前銀光一閃,接著便覺喉嚨一痛,全身力氣突然像是離他而去一般,讓他做出每一個動作,都是無比艱難。
猥瑣男目光低垂,當他看到眼前的一幕時,頓覺整顆心沉入海底,死氣沉沉。
向雲的銀槍,此刻竟然刺入了他的喉嚨。熱血,如同泉水一般,噴湧而出,顯得無比鮮豔。
這是猥瑣男思緒尚存的最後想法,緊接著便永遠的失去意識,屍體無聲倒下。
四周守衛駭然,眼前這看似年齡不大的青年,一語不合間,便在眾目睽睽之下,神色淡然的殺了他們的頂頭上司,而且這頂頭上司還是郡丞大人的小舅子。
郡丞啊,在整個永昌郡來說,也是二把手了,如今太守沒了,郡丞自然是永昌當之無愧的一把手,向雲殺了他,不就是徹底得罪了永昌郡郡丞,與整個永昌為敵麼?
眾守衛都是被向雲突然舉動給嚇得說不話來,就這樣愣愣的望著向雲,不知所措。
別說他們,即使身後許武等人亦是給嚇了一跳,他原本以為向雲制住他是為了避免與永昌郡起衝突才會如此,不料向雲下手如此不留情面,心中感到痛快的同時又有些暗自擔憂,向雲如此做,會不會導致與當地軍隊不和而影響鎮壓叛亂的任務?
“啊!竟敢公然殺害朝廷命官,還愣著幹什麼?給我放箭,將這目無法紀之人射殺!”
就在現場一片寂靜之時,一個臉色鐵青的中年男子突然從人群中行出,怨毒的盯著向雲,怒喝道。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永昌郡的郡丞,也就是猥瑣男口中的姐夫,整個永昌郡的二把手。
說起來,猥瑣男的死他也有責任。其實,向雲出兵鎮壓叛亂的事,郡丞完全知道,因此對於向雲一路行蹤自然有所瞭解,也知道向雲在雲南殺退五千蠻人,併發兵趕往不韋的訊息。
然而,他卻因畏懼向雲到達後影響他在永昌的身份,因此打著如意算盤,欲接著向雲入城之際讓自己的小舅子給向雲來個下馬威,意圖讓向雲能夠安分一點,分清這裡是誰的地盤。
可惜,他卻忘了自己這個小舅子的脾氣,平時仗著他的身份,在永昌郡胡作非為,無人敢反抗,也導致猥瑣男養成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毛病,見向雲只有四千餘兵馬,以為好欺負,竟然一點也未將向雲這個侯爺放在眼裡,於是很不幸的激怒了向雲,被向雲一怒擊殺。
猥瑣男被殺時,自然被隱藏在人群中的郡丞看見,他亦是被向雲的舉動給嚇了一跳,原本在猥瑣男太過挑釁向雲時,他便準備出面阻止,可後來想了想,又放棄了,準備看看向雲的忍耐極限。
誰知,向雲的火氣也明顯不小,不僅沒有忍耐不說,還直接殺了猥瑣男,這讓永昌郡丞大驚失色,一想到回家後又要面對自家妻子的糾纏,使得郡丞對向雲的無比怨毒,俗話說的好,打狗還看主人呢,向雲如此對待他的小舅子,明顯是沒有將他這永昌郡丞放在眼裡。
念此,郡丞腦中突然閃現一個瘋狂的念頭,那便是趁機以向雲殺害朝廷命官為藉口,強殺向雲,而後奪取向雲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