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再走。”媽媽熱情挽留。
林羽石拿起他的外套道:“我也該走了。”
黨寒夜道:“順路,咱們要不要一起去喝杯酒?”
“好。”林羽石答應。
黨寒夜再看王子謙:“你有沒有興趣一起?”
王子謙看看我,然後道:“好。”
我可真的奇了怪了,這仨人平時都對酒很不感冒,今天氣候完全反常,看來京都議定書、氣候大會都沒什麼作用。
然後三人一起要走,找地方去拼酒。爸爸媽媽和我將他們送到樓下。我真的不願意讓他們仨在一起,王子謙和黨寒夜倆人一碰面似乎都會變性,原本睿智冷靜的成熟男人,突變成衝動感情用事的毛頭小夥子。但我知道,當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成了這樣的局面時,我根本束手無策,索性讓他們去吧,難不成他們還能喝到浦江去?
第二天週日,原本以為王子謙會約我出去玩兒,但是一整天,既沒影子也沒個電話。應該沒出什麼事兒吧?我給他打電話也無法接通,憑白無故跑他家裡找他,王太太往中間一擺,我還真拉不下臉來。
週一到公司,一上午沒看見黨寒夜,當然,就算他在公司,我們整天不見面的時候也是常有的,我不覺得異常。
但是下午在韓樂翔傳媒的美工室,徐立向偶然說起黨寒夜住了醫院。
“他得什麼病了?”我心裡疑惑。
“沒得病,酒精中毒。這小子越來越不正常,明明不能喝酒,還往死裡灌。”
果然又進去了!
“哎,小雪,你不知道嗎?寒夜是跟你的新男朋友王家少主在一起喝酒的。寒夜在酒局上被救護車接進醫院,你的男朋友在回家的路上掉進浦江裡,也被送進醫院。”
還真被我不幸言中,就是進了浦江!我撒腿就往外跑,也沒問他們進了那個醫院。
徐立向追出來喊道:“都在藥科醫院,病房也挨著……”
到了藥科醫院,打問到病房,在門口,一個護士認出我,說:“一個還昏迷著,一個醒了,但是頭撞了口子,你來探望那個?”
“兩個都看。”
我衝進一個房間,床上安安靜靜地躺著一個人,前天完美無瑕的美男子臉已經不復存在,頑固的斑痕在訴說著他曾經的滄桑。他睡著的樣子很安詳,像個熟睡的嬰兒。
“他怎麼樣?”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