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又笑,只顧笑,他的另一隻手不知什麼時候滑進我腰間,有些粗糙的手撫摸著我柔滑的面板,那種感覺從來沒有過。
溫柔的撫摸突然變得粗魯,毛衣被瞬間扯下來,上身只剩下那件粉紅色白蕾絲花邊的xiong罩。我不再笑了,滿臉緋紅,原本雪白的面板也因為他灼熱的注視泛出微微粉紅色。
我去拉被子,卻被他撲上來壓住,我驚得柔柔叫了一聲,他瘋狂的吻已經落在我面板上,順著文胸上邊緣向下侵犯。他溫熱的手指順著我有些微涼的面板摩挲,然後我都不知道我的xiong罩是怎麼掉下來的。難怪網上說,男人比女人還了解文胸,我自己要脫下來都還要用點力氣。
我正走神兒想內衣的問題,他的唇印已經侵佔了我胸前挺秀的小雪山,留下鮮紅色的印記,剛剛因為胸前火辣辣的印記呻吟,又一種奇妙的痛覺讓我忍不住叫出來:“嗯……寒……”雪山峰頂粉紅色的桃蕊被他牙齒摩擦和唇瓣吮吸的疼快感覺,我身體輕輕顫抖。
“寒!”我伸手抱住他的肩,感受他狂熱的親吻和鬍渣刺痛面板的異感。
他的唇在我腰帶邊緣遊走,然後衣服被一點點向下褪去,他溫熱的手指觸控到我最私密的地方,我的身體都在顫抖,面板泛出紅暈。
“啊——”我忍不住叫出聲,光潔白淨的大腿上已經留下幾處齒印,泛著紅暈,似乎要滲出血來。
這不公平,他脫光了我所有衣服,他卻還穿得整整齊齊。
我伸手拉過他,扯住他純線的運動毛衫向上翻,然後他的上身就和我一樣了。他身上的面板確實好了許多,但那是相對他以前,依然有黑白夾雜的瘢痕。我用柔柔的唇吻他的瘢痕,想替他撫平傷痛,卻被他緊緊抱住,肌膚沒有縫隙的親密。
這還不公平,他身上還穿著衣服。我環抱著他的腰,他穿運動褲,沒有腰帶。我用力向下推,他吻我的臉抽動了一下,我弄疼他了嗎?
然後他的手握住我的手,緩緩向下,然後,遇上一個硬硬的向上高高挺起的東西,*片和在美國約翰遜導演的劇組黨寒夜指導的那出激qing戲裡看到的東西在我眼前晃動。我全身發燙,他抱著我壓過來,我介於他和被子中層。那個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