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一會兒,我才讓自己平靜下來:“還有誰知道呢?龔政他們知道林羽石的身份嗎?”
“目前不知道,遲早會知道的。”
“你的意思是要……”
“只有徹查龔政,林羽石才有救,我的力量和關係網讓高層改變決定。分量還不夠,所以我希望能說服林方遠幫助改變高層的決定。況且,像龔政這種腐蟲,再不清理已經不能平民憤了。”
我知道黨寒夜是個目的明確的人,他跟我說的話都不是廢話,“那麼,我能做什麼?”
“林方遠秉性剛直,他不知道林羽石從音樂學院退學的真實原因,也不清楚林羽石被部隊開除的真正緣由,所以他對林羽石是恨鐵不成鋼。林羽石也很倔,這個你比我清楚。所以,就算林羽石被判處死刑,他也不會出手干涉。這裡就需要你去說服林方遠,告訴他真相,讓他知道他有個優秀的兒子。林方遠廉潔愛國,他也不會容許龔政這種蛀蟲繼續蛀下去。只要高層能改變決定,徹查龔政,海都的事情就好辦了。”黨寒夜笑眯眯地看著我,“而這個說服林方遠的艱鉅任務也只有你能完成。”
我驚恐道:“我?人家那麼大官兒,會聽我的嗎?再說,我怎麼才能見到人家。”軍隊必然守衛森嚴,我冒然前去,別說見到人。沒準兒還會被定個非法擅闖軍事禁區的罪名。
黨寒夜笑道:“林方遠不認自己的親生兒子,但他的侄子沒得罪他,他還是認的。”
林啟峰!對了林方遠和林啟峰的爸爸可是兄弟,我怎麼把這個忘了?怪不得人家黨寒夜有成就,同樣長著一個腦袋,我的就沒法跟人家的比。
黨寒夜接著說:“事情易急不易緩,我已經給你和阿峰訂了機票,你們明天就去北京。”
原來他早就設計好圈把我套進去了,這才來裝模作樣地告訴我,看似是我心甘情願跳進去的,其實我早就在他那個大圈裡暈頭轉向了。
放下黨寒夜的奸猾不說。我要真見了林方遠,我該跟人家怎麼說,憑白無故,人家會信我嗎?“寒先生,我去了北京,怎麼跟林羽石的爸爸談?他會相信我嗎?”
“實話實說,林方遠不是一般人,你編什麼謊話在他面前也是弄巧成拙,就把你和林羽石的故事講給他聽,聲情並茂地講,這個你在行,不用我教,加上你那雙可憐巴巴地大眼睛,把男人哄死都他不知道怎麼死的,還只想著對你憐香惜玉。”他越說越壞,滿臉壞笑。
我生氣地舉拳衝他當胸一拳道:“滾!”
但他卻笑得更壞了,我才發現自己只穿著一件吊帶睡裙,雪白的胳膊和肩膀都露在外別,更難為情的是胸部快要走*了,那兩個柔軟雪白的半圓在睡裙邊緣跳動。沒準兒在我舉拳打他時,已經被他飽覽了風光。
我驚慌地將被子拉上來,裹住自己,只剩下臉蛋,但早已經羞得粉紅。
他卻依然坐在近在咫尺的床邊色迷迷地望著我,看得我心裡突突亂跳。我低下頭,不敢看他。不爭氣地說,我現在有點兒希望他色我。這個時候,這個地點,這種燈光,這個距離,這太曖昧。
但是,我低頭羞了很久,也不見他有動靜,偷偷抬起頭,隔著我整齊的劉海偷偷看他,他依然望著我,滿眼的情迷欲亂。
“小雪。”他用很重的語氣叫我。
我羞澀地點點頭,偷偷觀望他。
“我愛你,愛了很久。”他說話的語氣很些粗重,似乎是在壓制體內強大的快要控制不住的力量,“你睡吧,我該走了。”
然後他站起身來,快速向外走。
“寒夜。”我叫道,眼睛裡已經閃著淚光。
他回過頭,看了我一眼,又立刻扭過去,似乎害怕再看到我:“不早了,睡吧,明天還要坐飛機。”然後他是逃出去的,真的是逃出去的。
我點點頭,自言自語道:“嗯,睡覺,我睡覺。”
我還沒躺下,就聽到外邊寒夜喝道:“都給我過來!”然後隱約聽到幾個人的嘿嘿笑聲,然後沒了動靜,他們估計是去樓下挨寒閻王訓斥了。
也就是說,黨寒夜凌晨兩點敲開我的房門,那幫傢伙以為會有好戲上演,所以都聚到我的臥室門口,把耳朵貼在門上偷聽,結果我們倆很令人失望,沒發生他們想要的東西,他們反倒被寒夜一出門全逮住了。
自信源於實力 二百六十七 將軍
二百六十七 將軍
第二天,我是被黨寒夜的敲門聲吵醒的。已經上午十點,真的很困,但還是爬起來洗漱。
我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