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義盡了。
我點點頭道:“好。”但女人的好奇和嫉妒還是不能放下,“寒先生,你還愛著水月姐嗎?”
他苦笑道:“我是不是還愛她。還有什麼區別,難不成,你覺得我還能去婚禮上把她搶回來?”
那是不可能的,不要說他不會去搶,就是他肯去,江水月也不會跟他跑的。“可是,我覺得你不會就這樣子,我沒有見到你很傷心。”我的意思是,我覺得你不會這麼善罷甘休,你沒有太傷心,說明你還會採取措施扳平比分。甚至取勝。
他搖搖頭,可能覺得我這丫頭太無厘頭了,說道:“你沒有看見我傷心,怎麼肯定我沒有哭泣?”
太好奇了,打破沙鍋問到底:“你真的哭了?”
他看著我“求知慾”旺盛的樣子,被氣得沒脾氣了:“嗯,我在海邊哭了一個晚上,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還淋了很多雨。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一個很失敗的男人?”
“不,”我趕忙搖頭否認,你是世界上最了不起的男人,在我心裡,沒有那個男人能比你更高大,但我可沒勇氣這麼誇他,“當然不是。”
他笑笑,笑得很挫:“沒什麼,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失戀,也不是第一次被人甩,一切,習慣了就好。”
我第一次聽說失戀還能成了習慣,那這個人不僅面板千瘡百孔,心也是千瘡百孔的。
“以前擺地攤兒的算命先生說我這輩子是光棍命,看來沒騙我,這輩子要娶個媳婦還真的不容易。”他自嘲道。
我忍不住笑,他還信算命先生的話,他可是個無神論者,他的電影充分證明了他的理念。他執著地尋找屬於自己的真愛,但他要的愛太唯美,恐怕現實中的女人無法給予,我想江水月也不是對他一點沒動過心,一定意義上是他們之間的差距,讓她不敢接受他的愛。
“明天接著八卦,睡吧丫頭。”他刮刮我的鼻子。
我吐吐舌頭,原來他知道我八卦他。
自信源於實力 八十 愛情的價格
八十 愛情的價格
我們在內格羅河拍一場戲,卡特蘭跑來找我,一見面就哇啦哇啦說話,一邊用手勢比劃,但我還是一點也沒弄明白。看來我該學學葡萄牙語了,可是我這人從小對外語就遲鈍,英語還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學的能和老外對話了,要再去學一門外語,我的腦袋非要爆炸不可。
我一臉茫然,卡特蘭急得直跺腳。黨寒夜在旁邊卻嘿嘿笑了,這場戲是約翰遜導演的,他湊過來幫忙,所以不是太忙,就偷聽了我們女孩子講話。
他笑著道:“用不用我給兩位美女做翻譯呢?”
對了,他懂葡萄牙語的,反正他也聽到了。“那麼就麻煩寒先生了。”我笑笑,牽著卡塔蘭一起坐在黨寒夜身邊的沙灘上。
這裡人都以棕色健康面板為美,我也入鄉隨俗,不怕曬太陽了。黨寒夜不同,他每天要塗幾層防曬霜,還要不斷補充,帶著帽子還不敢在太陽下留的久了。
然後他們兩人就嘰嘰咕咕說開了,不是說好給我們倆當翻譯嗎?怎麼把我甩一邊,他倆聊開了?而且兩人越聊越有興致!
算了,讓他倆聊吧,反正黨寒夜失戀了,正需要女孩子安慰。主角從河裡爬出來,我忙著去給他補妝。等忙完了回來,發現倆人已經轉移到椰子樹下聊。
我取了三份果汁過去。黨寒夜才顧得對我說:“你的朋友有兩個男朋友,他爸爸現在讓她選擇一個結婚,他覺得兩個人對她都很好,無法取捨。她覺得你這外來的尼姑會念經,所以來徵求你的意見,讓你幫她出主意選婿。”
什麼鳥翻譯?居然說我是“外來的尼姑會念經”,他自己沒人要打光棍,還要拉我做尼姑!我一氣之下不給他果汁,送卡特蘭一份,自己兩份。
黨寒夜很開心地笑道:“好啊,你們倆個自己聊吧,我自己去取果汁。”
壞男人,總是抓住我軟肋,只好乖乖地交出果汁。
他一邊喝果汁,一邊道:“你見過人家的兩個男朋友?”
“啊。”我點點頭。
“你告訴人家那個好。”
“我怎麼知道那個好?都說知人知面不知心了,我連中國男人的心都搞不懂,別說外國男人了。”我好委屈。
他這個中國男人訕笑了一下道:“那就是說,你幫不上你的朋友了?”
這個有點兒難辦,不幫顯得不厚道,幫忙我的確沒辦法。
黨寒夜笑道:“再去取杯果汁,我幫你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