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對於我不禮貌的走神兒,他並沒有生氣,只是用一種讓我噁心的玩弄的眼神看著我說:“聽說薛老師是一中第一美女,今日一見,果然清秀可人。”
我剛要敷衍的謙虛一句,但話還沒出口,他話鋒一轉道:“不過在我看來,你也就是長得清秀一些,要說漂亮,你比酒吧裡的唱歌女差多了,更別說跟明星比,要說性感,你比妓女差多了,就你那種小得可憐的胸部,如果在娛樂城,根本就沒人叫你。”
他說什麼?歌女、妓女?他把我跟妓女比?……我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別看我是個語文老師,在課堂上口若懸河,但這會兒,我的確被他氣昏了頭。
他看我說不出話,很是快樂,繼續損我:“據說你還把自己明碼標價出售,非小洋樓不嫁、非公務員不嫁、家底十萬以下不嫁,你覺得你那身皮包骨頭的樣兒,值那麼多嗎?”
“我……你……”我被氣昏頭的大腦,只說出這兩個字。
“不過你的那三個條件,鄙人倒是很不幸的都符合,我是縣委辦公室副主任,我家在縣城有兩處房產,省城也有房子,我媽媽經營一家公司,資產不多,也就一百多萬。如果你能伺候我滿意的話,我不介意娶你過門的。”他說完,用挑釁的、猥褻的目光看著我。
前塵往事 三 難熬星期三
在他故弄玄虛的眼神裡,我徹底明白了,他根本不是來相親的,而是專門來羞辱我的。我已經不再是剛剛走出校門的小女孩,我是一個相過N+1次親,在灰暗的社會里摸打滾爬了三十年的女必勝客。雖然我沒有和任何一個男人有過親密的接觸,但男人那點兒花花腸子,我還是知道的。
所以,很遺憾,我沒有出現他想要的暴跳如雷、河東獅吼。
我不溫不火地笑了笑說道:“很遺憾,歐陽墨雨先生,以你的財大氣粗,想被人伺候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