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車門開啟,我一邊上車一邊說:“王少爺的話我可承受不起,再見。”
然後車門關上,車緩緩起步,我看到在窗外被氣得齜牙咧嘴的王子謙,心裡好開心,比去君悅飯店吃飯還開心。
重來的黃金時代 三十二 八卦黨寒夜
我和江水月到南京時已經是落日西沉,滿天紅霞映襯下,古老而現代的南京城別有一番風味。
別看我已經是兩世的人了,但這還是第一次坐飛機,並且黨寒夜親自到機場來接我們,當然不是我面子大,他是來接自己心上人江水月的。
他的確是個好男人,不但接過江水月手裡的箱子,還要替我提行李箱。我當然不能讓他一個大導演一手一個箱子,自己空手跟在身後。何況我的箱子裡並不是自己的衣物,而是東方炫彩,我的個人用品都在我背上的揹包裡。
他見我堅持,就不再幫我,只提著江水月的箱子與江水月走在前邊。兩人邊走邊聊,我跟在後面走神兒。
說真的,他的背影好帥!灑脫沉穩,步伐穩健有力,他不回頭,沒有人知道他會有一張恐龍臉我和江水月這次到南京來是幫助黨寒夜拍攝《東方炫彩》化妝的。影片已經完成了大部分情節,而剩下的就是需要寒月公司的東方炫彩協助了,這個產品下線的十分及時。
記得前世,程頌老師也參與了這部電影的拍攝,而這部影片也幫他拿下了幾個重要電影節的最佳男配,包括一個很有影響力的國際電影節。說不定這次去了能見到程老師。
出了機場,出現在我面前的是一輛破得不能再破的桑塔納,車身上的漆已經剝落的斑斑點點,我懷疑這種車還讓不讓上路,是不是早該報廢了?
黨寒夜走過去開啟後備箱,將江水月的行李放進去,然後,對著怔怔走神兒的我說:“小雪,過來放行李。”
我回過神兒來,匆忙提著箱子過去,他接過來,小心地幫我放好箱子,似乎他知道這裡面是什麼。
江水月很坦然地坐進這輛破車裡,路上與黨寒夜說說笑笑,看來她對黨寒夜的破車已經習以為常。
黨寒夜一邊開車一邊說:“我先送你們去酒店休息,今天不早了,明天你們再去影視城吧。”
江水月道:“我們是來工作的,不是來住酒店的,先工作吧。”
黨寒夜笑笑,估計他很清楚江水月這種工作狂的脾氣,說道:“那麼先吃點東西吧,總不能餓著肚子吧,劇組那邊已經吃過晚飯了。”
“好吧,我們簡單一點兒。”
他們兩個人決定了一切,似乎我不存在,的確,我知道我的地位,我是沒有發言權的。
他們隨便找了一家飯館,我們三人簡單吃了一些東西就匆匆趕往劇組。我的命真苦,一個工作狂老闆就累得我站不直腰,現在兩個老闆都是工作狂,可憐我重生來的半條命啊!
《東方炫彩》的人物妝容我已經參與研究了一個月,但是當我看到這些在大唐奢華的宮殿裡炫麗王孫貴族時,還是著實吃驚了一把。而我們帶來東方炫彩也狠狠地把劇組震驚了一把。
然後我就投入到緊張的化妝、改裝、換裝……中去。
以前我一直認為拍電影是件很輕鬆地事情,就是對著攝像機說說話、拿拿動作,今天才知道小小螢幕裡的一個畫面,都需要幕後人員付出幾桶的汗水。而黨寒夜在中國導演中,又是唯一個玩命兒的導演,我記得前世,僅僅一部《東方炫彩》就震驚了好萊塢,它炫麗的色彩和超爛漫的鏡頭,在其後的十年時間裡,沒有一部影片在這方面超過它。
今天我能親自參與這個神話的締造,心裡升起的自豪無法言喻。
劇組裡有六位頂尖的化妝師,其中有一個來自好萊塢的外國女人和一個來自香港的中國男人。如此強大的化妝陣容也看得出《東方炫彩》對色彩和彩妝的重視。前世,我記得《東方炫彩》上映後全世界颳起了一場彩妝風暴,上至八十歲的老太太、下至六歲小女童,甚至一些男人都開始用彩妝來裝扮自己。
這些頂尖化妝師的化妝術又一次讓我大開眼界,我如飢似渴地吸收著這些世界一流的化妝術。因為我的乖巧聽話,再加上單純可愛的外形,這些大師們對我毫無戒心、毫無保留。
江水月在劇組待了兩天就回海都了,我卻被丟在劇組,一邊幫忙化妝,一邊負責東方炫彩的諮詢工作。能夠和這些世界頂尖的化妝師交流學習,我心裡都在偷著樂。雖然工作很辛苦,但很值的。我們常常白天忙一天,晚上還要通宵的加班。所以一有空,我就貓在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