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將湖裡的蓮蓬都摘光了,明年還能長出來嗎?”
“明年哦?明年再說吧。”他笑笑,伸手拍了拍我的頭頂,像多年前那個送江水月百合卻碰上姚增哲的早上,“不早了,晚安。”然後開門出去,又將門“咔”的關上。
我就站在門後站了好久,才想起,今天好像是我的黑日,黑日就是厄運連連的日子,我今天厄運連連嗎?也許是吧,反正我知道有四個男人最近不太正常,似乎要發飆,我得躲著點兒,如果不小心被咬傷了,還得打破傷風。
第二天,一切風平浪靜,上午處理公司事務。下午忙裡偷閒找林羽石玩兒。他正在韓樂翔大樓裡一個現代化的鋼琴室和商悲語撫琴論知音。
我的到來顯然不受商總監的歡迎,但他也得強顏歡笑裝作很歡迎的樣子。
“兩位大藝術家最近忙什麼呢?”我喧賓奪主地坐在鋼琴前裝模作樣地撫琴。我彈的琴對這兩位音樂家來說,就叫“嘔啞嘲哳難為聽”。
但是他們還得咬著牙,歡笑著說:“嗯,小雪的琴技最近進步很大啊。”
“是嗎?那我以後每天來向商老師學一小時琴,你不收我學費吧?”
“不收不收,歡迎歡迎。”他痛苦的咧著嘴笑,如果我真的來的話,他一定感覺生活掉進地獄裡了。
林羽石在旁邊不懷好意地對著我擠眉弄眼。
“我和羽石打算合作寫一部交響曲。”
我讚歎:“哇,那可真了不起!寫交響樂可不同於寫流行歌吧?幾星期能完成,我可要做第一個聽眾。”我這門外漢也就不冒充行家了,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林羽石笑笑道:“我們計劃一年完成,也許會需要更久的時間。”
“一年!?”我暈,難怪娛樂公司都不推藝人寫交響樂,如此耗時,也不掙錢,無利可圖啊。何況現代人,有幾個有耐心去音樂廳聽交響樂?而且林羽石現在可是如日中天的創作型國際巨星,他的出場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