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多少意義的。
黨寒夜親自給我們《玻璃空氣》開了慶功會。我特別邀請了吳磊,禮尚往來嘛。因為我如約參加他的慶功會,他當然不能示弱,也如約參加我的慶功會。
我告訴他:“吳總,你可以不認輸,我們可以各執一詞,但你應該比我更明白,你初入商場,將來要接手吳家大業,是認輸守信履約,誠信對你重要。還是第一次商戰就毀掉你在商界的信譽,爭一個明星重要。”
吳磊的臉色刮過一縷陰霾,輕笑道:“薛之雪,我小看你了,我認輸,但我還是善意的提醒你,要回程頌,對你並不一定是好事。”
“謝謝,我還是很佩服你的勇氣的,我不會低估你的,我們還會再交手的。”
我心裡雀躍歡呼,終於把程頌贏回來了。吳磊很早就離開慶功會,我知道這個勁敵不會如此善罷甘休,真正的戰役才剛剛打響。
會後,一個小姑娘纏著我不肯離開,自稱是某時尚雜誌的記者,非要我接受她的專訪。她長得很有趣,我突然有了興趣,答應她聯絡我的助理安排時間。這也是我第一次答應記者專訪,雖然涉足娛樂圈很久,但我一直牴觸把自己推向前臺。
《玻璃空氣》在國外的放映紛紛排上日程,黨寒夜鼓勵我將電影送去參加兩個知名國際電影節。
我的人生踏上了一條我想都沒有想過的路,而且我在這條路上走得很遠,還很有感覺。
記得早上林啟峰給我打過一個電話,說有事找我,因為忙了一整天,差不多要忘了,這會兒就當散步,我親自去他的辦公室找他。
我心裡升起一絲苦澀,我們兩個沒有說分手,便分了手的曾經的戀人,居然過後,彼此能如此平靜的相處。我想我是真的只適合做男人的朋友,不適合做他們的戀人。
出了電梯,進了安保部的工作區,直奔林啟峰的辦公室,然後我不知道在想什麼。估計有些走神兒,連門都沒敲,推門就進,但這個意外動作卻把我害苦了。
進入我眼簾的是兩個全身一樣顏色,一樣赤luo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