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流利,但已經能表達她的意思了。
“你漢語都講這麼好了,我連一句葡萄牙語都沒學會。”我有些沮喪。
“我教你,很好學的,比漢語簡單多了。”
“那是對你來說簡單。對了,上次你打電話說要來中國學習,寒先生幫你找了那個學校?”因為我不會葡萄牙語,和卡特蘭的電話都是透過寒夜打的,卡特蘭留學的事情也是他經辦的。
“韓樂翔大學藝術學院。”
“太好了!回我家住吧,我送你去學校。”
只顧跟卡特蘭敘舊,把寒夜撂一邊了,直到坐上車,小五說:“哥,你這次可帥多了。”
我才注意看寒夜,果然。臉上不再那麼恐怖,柔和了很多,要說帥,差得太多。但這已經讓足夠我痴迷了,當我和他的目光相遇時,剛剛的那種奇怪的感覺又一次出現,他是變了,臉變得比以前讓人能接受一點,但這絕不是我感到的變化。
一起到寒夜家做飯給他們接風洗塵,然後我將卡特蘭領到林啟峰家裡,和我們住在一起。先帶她在海都玩兒幾天,才送她去韓樂翔大學報道,我像一個家長一般幫她安排了的住宿,才戀戀不捨地離開。
卡特蘭不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但卻很有靈氣,加上她那種棕色的面板和妙曼的身段,跳起舞來特別誘人,我甚至謀劃給她找個中國老公嫁了,她就成中國人了。瞧我,多體諒咱國家男女比例不平衡,見了好的外國女孩就想拉給我們的男同胞做老婆。就是不要到最後。中國男人都娶了外國老婆,把我剩成剩女。
寒夜回來,我的工作就輕鬆了不少,但他的紀錄片馬上要開機,我主要時間都在劇組忙。林羽石的弄得那個音樂劇在我周旋下也獲透過,他那邊也在忙著排練,偶爾還會把我叫去,幫忙做造型和化妝。
寒夜這次紀錄片要把韓樂翔所有員工培訓個遍,包括世界各地的員工,也許不會讓每個人上鏡,但每個人的訓練強度是以一樣的,要求也是一樣的嚴格,一絲不苟。
每一批訓練的人員都從不同的公司抽來,這樣做一方面有利於不同部門人員交流,另一方面不影響公司正常運轉。
每批人員先到公司聯誼的部隊軍訓一週,然後投入我們安排的特殊社會體驗活動。
在員工報到之前,我們的劇組就先行駐進軍訓的部隊。
第一批來報到的員工都是總公司和各個子公司的高管,苦差事當然要從領導開刀。我和寒夜也同步參與本次軍訓,這批人員裡還有一個老朋友,江水月。
江美女一見我就叫苦:“小雪啊,你最知道姐姐的,我既跑不快也跳不高,你可無論如何得讓姐姐及格啊?”
我笑笑:“姐,你放心,你要那一項不過關,我就陪著你練,直到過關。”
“小雪,我可是你母親家人啊,你可不能攀了高枝就不管孃家人了。寒夜是有名的閻王爺,我可不指望他給我開綠燈,姐就靠你了。”
我安慰了她,查點人數,安排了食宿,然後向正與這裡的營長聊天的寒夜彙報。很湊巧,這位營長也姓韓,也叫韓燁,只不過同音不同字,而且他部下的兵偷偷告訴我,他們營長綽號韓閻王,訓練士兵時非常嚴酷,一點情面都不講,但在生活上很愛護手下的。我都差點笑暈過去,寒夜真是找到知己了。
我向兩位閻王報告了已經報道的人數。寒夜問:“咱們通知上說的是幾點報到?”
“下午五點。”
“現在幾點?”
“下午五點二十分。”
“那兩個人怎麼回事?”
“一個說路上塞車,一個說在送女朋友後明天趕上訓練。”
“你們公佈的紀律說怎麼處理?”
“遲到一小時加訓一期,兩小時兩期,以此類推。”
寒夜笑笑道:“很好。”然後接過我手裡的紙對另一個韓閻王道:“韓營長,這些人就交給你了。”
韓營長道:“放心,我保證讓他們吃夠苦頭兒。”
我苦笑,這批人在韓樂翔可都是人上人,從寒閻王的手裡交到韓閻王的手裡,不知道服不服管教?
晚飯後。這些高管們有的打算參觀營房,有的在玩手機,有的用膝上型電腦敲打東西,有的懶散的睡了,韓營長吹了集合哨,高管們還不知道幹嗎,我四處拉人二十分鐘後才算集合完畢。
然後被給我們訓練的一位教官帶進會場,一人一個馬紮坐下。我旁邊的江水月道:“坐這東西也太不舒服了,小雪,是不是你們給人家的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