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了。
也難怪這司徒成現在這麼安靜。
看來接下來的,會是一場他預想不到的爆風聚雨……
司徒零不說話,寧悠揚也不說話。
心裡現在都還壓抑著,想不透司徒零剛才停下來的意思。
坐了好一會之後,司徒零才將寧悠揚帶回雲峰頂。
接下來的幾天裡,一切都算過得平靜。
皇宮裡,也沒有聽到任何的訊息,至於寧悠揚,司徒零這幾天都很是安份,不動她,也不敢有太親密的舉動,怕自己難以抑制。
而這樣的司徒零,更是讓寧悠揚疑惑不解。
他是轉性格了?
想想以前自己不願意,這個傢伙就來強的,現在自己願意了,還主動送上門,他卻沒動作了。
存心逗她玩吧?
……
這一天,天氣很好。
寧悠揚和秋月坐在雲峰頂的宅子外面,懶懶的曬著太陽。
突然,一聲異樣的聲響讓寧悠揚和秋月都怔了怔,朝聲音來的地方看去。
視線剛過去,一抹灰色的身影出現在兩人的面前。
“於承恩?”寧悠揚和秋月都是一副驚訝的表情。
只見於承恩身上的衣衫有些地方被割破的痕跡,而臉上,也有一道血痕,明顯的是跟人打鬥過後受傷的跡象。
只是他的那一張臉,卻依舊一片冰冷,眸子掃過寧悠揚和秋月之後,直接走到大宅子的門口,跪地:“王爺,秦渝,葛天,木名三人已被太后帶走,今日午時三刻玄天門問斬。”
王妃,軒王的妃(01)
只是他的那一張臉,卻依舊一片冰冷,眸子掃過寧悠揚和秋月之後,直接走到大宅子的門口,跪地:“稟王爺,秦渝,葛天,木名三人已被太后帶走,今日午時三刻玄天門問斬。”
一段話,說得很是平靜。
可是卻讓人震撼無比。
站在一邊的寧悠揚和秋月都瞪大了眼睛,呆呆的看著跪在地上的於承恩。
在房子裡的司徒零聽到門外於承恩的話,走了出來。
看到於承恩身上的傷之後,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眸子裡的光芒凌厲複雜,身上凝聚著濃烈的寒氣。
沉默了一會之後,走到寧悠揚的身邊,說道:“你先留在這裡,我下山處理一些事情,很快會回來。”
然後轉向秋月說道:“好好照顧王妃。”
說罷,沒有給寧悠揚任何問他問題的機會,帶著於承恩速速的下了雲峰頂。
寧悠揚從頭到尾都還沒有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
但她完全回過神來,司徒零已經離開。
對著那遠去的身影大叫,司徒零卻頭也沒有回一下,消失在她的視線裡。
“秋……秋月,剛才那個於承恩是說秦渝他們……他們午時問斬?”
許久,寧悠揚還是不太相信自己剛才聽到的話,是她聽錯了吧?
秋月臉上一臉的驚恐,點了點頭。
“問……問斬,就是殺頭,對嗎?”
寧悠揚對這個古裝劇裡出現的詞,還是想再確認一下。
秋月還是點了點頭。
寧悠揚呆呆的。
午時……
如果沒有算錯的話,應該差不多了……
咻……
一聲衣衫拂風的聲音。
一個身影突然出現在峰頂上……
而寧悠揚看到這個身影時,一臉驚愕。
司徒成?
這……
突然出現的身影不是別人,正是司徒成。
黑色的頭髮隨風飄逸,乾淨俊逸的面孔,一身銀色的長袍,還是她認識的那個妖孽美男,只是他臉上的那抹笑容,讓寧悠揚內心不由自主的咯噔了一下。
王妃,軒王的妃(02)
黑色的頭髮隨風飄逸,乾淨俊逸的面孔,一身銀色的長袍,還是她認識的那個妖孽美男,只是他臉上的那抹笑容,讓寧悠揚內心不由自主的咯噔了一下。
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這樣看著。
秋月不認識司徒成,身子往寧悠揚背後鑽了鑽,有些恐懼的感覺。
許久,司徒成嘴角的弧度拉長了,笑容看起來還是那樣的邪魅,說道:“王妃,好久不見。”
見司徒成笑了,寧悠揚呼了一口氣。
之前的那些各種不安都消退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