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自己來到這裡。
先是被閒逸王擄,再被軒王擄,最後又冒出了個當今的皇上。
這三兄弟,默契怎麼就這麼好呢?
誰不擄,偏偏擄她幹嘛?
“此話何意?”司徒俞可不明白寧悠揚這句話的意思。
“說來話長,不過……我好像也沒有什麼必要跟你說吧?”
寧悠揚可不打算將所有的事從頭到尾跟司徒俞說,她跟他又不熟。
誰知道他是不是跟司徒成是一路的人。
“不說算了,不過,朕只想知道你的目的。”
司徒俞背手於身後,不說可以,反正他也不想知道她的其它事。
“目的?什麼目的?”寧悠揚一頭的霧水,根本就不明白司徒俞的話是什麼意思?
莫名其妙的擄她來這裡,然後問她有什麼目的。
她還想問他有什麼目的呢。
“你不用裝了,我已經派人查過,徐州太守蘇敬只有一子,並無女兒,而你這個女兒,只是她前幾日所收的義女而已,軒王這麼做,有何寓意?”
司徒俞一臉的沉重。
據他派出的人回報,在軒王請旨納妃之時,蘇敬都還沒有女兒,在他旨意到達徐州,蘇敬的女兒也才突然“橫空問世。”
很明顯,這是軒王在其中的小動作。
他想不明白,軒王此舉有什麼意思?
“是嗎?我不太清楚。”寧悠揚眉頭直皺,不敢亂說話了。
她還記得白天司徒成在湖中倒酒一事,那是司徒成對她的警告,。
“你究竟是什麼人?”司徒俞的臉上多了幾分的殺氣。
“蘇……蘇纖。”寧悠揚迴避,還是不敢說出來。
這可是關乎於寧如風的命。
即使眼前的這個人是皇上,但她明白,這個皇上也不一定能保得住她,上次,這皇上不是派什麼飛雲八騎請司徒成嗎?司徒成最後還不是抗旨溜人,所以說,軒王根本就不怕這皇上。
半夜擄人,計中計(04)
這可是關乎於寧如風的命。
即使眼前的這個人是皇上,但她明白,這個皇上也不一定能保得住她,上次,這皇上不是派什麼飛雲八騎請司徒成嗎?司徒成最後還不是抗旨溜人,所以說,軒王根本就不怕這皇上。
“蘇纖?”司徒俞的目光頓露殺機。
他是高高在上的皇上,不允許任何人在他的面前玩小動作。
對於軒王,他有所顧忌。
可是現在,眼前的這個女人要是對他玩心機的話,那就不是件好玩的事情了。
“對,是……是蘇纖。”
寧悠揚死抓住這個名字。
腦子裡,轉著的還是那些在湖中翻著肚白的死魚。
司徒俞一步一步的走進寧悠揚,眸子微眯,讓人看起來有些寒意。
寧悠揚後退了兩步,心裡莫名的有些恐慌起來。
“你……你不要亂來。”寧悠揚退到無路可退,看著司徒俞的眸子,緊張得不行。
冷不防的,司徒俞的手一把扼住了她的脖子。
寧悠揚根本無法抵抗的速度與力氣。
頓時就覺得呼吸不夠,臉馬上就憋紅了,很是痛苦。
“你是誰?”司徒俞沉聲的問道。
他知道,她不叫蘇纖。
也不是什麼徐州太守的女兒。
他在給她最後一次機會,她不說,那麼後果……
寧悠揚被憋得根本說不出話來,吐著舌頭用手指了指司徒俞扼住自己的手。
司徒俞一臉冰寒,放開了寧悠揚。
一被放開,寧悠揚就倒在地上不停的咳嗽著。
心裡也不停的在咒罵。
這皇上怎麼跟他那兩兄弟一樣,都有暴力傾向呢?
她真不想想像,自己會不會有一天就是這樣死在他們其中一個人的手裡。
“你只需要說出你和軒王的目的,我不會傷害你。”司徒俞冷冷的說道。
“咳咳……我……咳……我想見閒逸王。”寧悠揚沒有回答司徒俞的話,而是直接說想見司徒零,在這個時候,她覺得唯一能幫自己的人就是司徒零了。
半夜擄人,計中計(05)
“咳咳……我……咳……我想見閒逸王。”寧悠揚沒有回答司徒俞的話,而是直接說想見司徒零,在這個時候,她覺得唯一能幫自己的人就是司徒零了。